在況天申這句話過後,整個第八重山脈所有人都懵了,哪怕是楚天都有點呆愣的味道。
這和扶桑忍修中忍試煉一起進行也就罷了,可為何,裝備武器,差距那麼大?
忽然他猛然驚醒,時隔如此之遠他透視靈眼看不太清,唯有天門望氣術可勉勉強強分辨出,那十架直升機內六十個璀璨修者的氣象!
人數一致……六十人!
那麼裝備兩倍……豈不是二十四支火箭筒七十二顆***?
再加上那些氣象,什麼相近……分明以八重天最多,更甚還有三個九重天強者!
楚天臉色變得極為難堪,那況天申是瘋了麼,六十個綜合實力是八重天的修者,再加上七十二顆***,即便是現如今的他都難逃一死啊!
他都如此震撼更別說其他人了,後頭的秦仙小臉那是白的不要不要的,兩隻小手抓緊楚天的衣襬,滿目惶然。
李怡穎又幹掉一頭九重天妖獸,但卻因此受了一點內傷,呸的吐出一口血,誘惑的臉蛋此刻陰沉無比,他媽的混蛋!
孫雪淼左手食中二指一抹手中雪白長劍,略有沉默。
趙天明握槍右手,猛地一旋。
李宏本就膽寒心顫的心臟,更加心神不定了。
眾人譁然,整個第八重山脈所有兵王與鐵娘子都炸開窩了,他們雖然沒有楚天的天門望氣術可卻也能夠嗅出什麼意思。
況天申這是什麼意思,別的不說光是裝備的兩倍差距,那七十二顆***就絕對能碾壓他們,在絕對的實力下任何戰術與個人武力都是笑話……這特麼是叫他們去送死啊!
饒是這些人有著四大軍區最高的修為最強悍的體魄最鐵打的心臟,此刻都受不住了,比面對楚天的時候還要驚惶無措一百倍。
九重山脈之外,3S部隊臨時陣地另一邊,騰口本一遠望天際的十架直升機,神情頗有凝重。
他旁邊有個身著黑白長條武士服,腳踏木屐腰間懸有一柄正統唐刀的高瘦男子,不由疑惑問道:“本一君,那況天申很明顯是個傻子,竟然准許我們使用兩倍裝備,而且華夏的人經過數天戰鬥必然極為疲倦,我們的人則養精蓄銳,必然可以一戰功成,佔領這座九重山脈,重重的將華夏的臉面給踩在腳下,您為何還如此擔憂?”
騰口本一搖頭,看著遠處領著鳳天驕和明不法走來的況天申,冷漠說道:“華夏炎黃二組,我只服況天申!”
此刻昏暗的天際之中,十架直升機最中心第五座之內,有一個身著黑色勁裝武士服,眉眼纖細於是便顯得有些陰柔的青年看著窗外悽美的晚霞怔怔出神,似乎根本就沒有把即將到來的戰鬥放在心上。
他忽然嘆道:“我扶桑有扶桑的美,華夏也有華夏的美,但我扶桑卻終歸偏居一隅,不能見世間之美,華夏,華夏……”
“拓哉君,這是本一前輩在我們上直升機前讓我秘密交給您的。”旁邊同行的一個青年走來,他雙手奉上一個黑色錦囊,鄭重說道。雖然同為下忍可他對這個陰柔青年極為恭敬,甚至低垂著的雙眸之中還有一絲狂熱存在。
一村拓哉,他們扶桑的驕傲,以下忍就曾斬殺過中忍的無上天才!
一村拓哉眉頭一皺,似是對騰口本一這種陰謀詭計有些不喜,可終歸一嘆,接過之後發現錦囊中是華夏這支3S部隊的大致情況,以此觀之扶桑國對華夏的浸透不可謂不深。
“三個下忍七段?真弱。”一村拓哉搖頭嗤笑,略有不屑,聽說華夏最強的是十大宗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跟那些宗門的人較量較量啊。
“咦,楚天?疑似斬殺過中忍高手?有些意思。”他眉眼輕揚,看到了騰口本一著重標註的楚天,甚至騰口本一還猜測況天申這次敢進行如此豪賭,就是因為此人的存在。
他在錦囊密信中滿是陰森的寫道:“即便輸,也必殺此人!”
“輸?呵,我一村拓哉的字典裡還沒有這個字。”一村拓哉雖長了副憂鬱的男生女相臉,可骨子裡卻是極為高傲,隨手將密信銷燬後看著窗外漸暗的風景,微仰著頭淡淡自語。
第八重山脈,楚天昂著頭微眯著眼看著逐漸臨近的十架直升機,至今都摸不透況天申什麼意思,莫非真的不給他們留一絲活路嗎?
還是……二十七年前,那個男人也經歷過如此絕望的場面?
但他不知道的是,本來在況天申的計劃中還給他留了三十六顆***的,只是陰差陽錯,連況天申都想不到楚天會這麼狠,直接把這種強有力的殺傷武器給打光。
若是二十七年前那個男人,該會怎樣做呢?
楚天呼吸略有厚重,陷入了自己的思索中。
可忽然,一聲槍鳴聲打亂了他的思緒,楚天還只是初入部隊的菜鳥,還沒有適應這種突然襲擊的生活,但別的兵王卻是身經百戰,瞬間就醒轉過來找好了自己的位置伏擊。
此刻天上那十架直升機上有六十個黑點丟擲,顯然戰場就是在這第八重山脈,李怡穎與孫雪淼幾個隊伍控制了制高點,有人狙擊有人卻是直接噼裡啪啦的掃射,希望在半空中就將敵人給射成篩子。
況且這麼高地方即便不射中人只要射中了降落傘,也是必死無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