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若是輸了,聖上和太后娘娘哪個都不好前去幫你求情,這可如何是好?”
許諾內心早已焦頭爛額,國子監的呂祭酒更是額頭上冷汗直冒。這要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呂祭酒微微抬起頭,餘光瞅著前面的坐著的少年帝王,只見他半不吭聲,自己這心中就如同大鼓,鼓面被重重的擊打,慌亂的一批。
“聖上請請聽微臣一言,這肯定是學子只見的玩樂無傷大雅,微臣立刻下去斥責他們作廢了這口頭的賭約。”呂祭酒恭敬道,想要立刻挽回他們國子監監生的名聲。
可惜旁邊的薛佐不依不撓,“這姜嵐一個毛頭子,什麼規矩都不懂,這剛進來就被你們這學子欺負成這樣。什麼?一個月的跟班都想得出,這怕不是什麼學子間的玩鬧吧,”然後薛佐轉頭朝著陳情一拜,“聖上,這肯定是有人故意針對。”
“英國公,你聽老夫解釋,這肯定不是這樣的。你聽老夫解釋嘛……”
“呂祭酒還是同聖上解釋吧,要論起來,這關係更親的還是聖上才是。”
古代以男子的關係為重,這姜嵐父系關係論是太后為姑母,皇帝為表弟,論母系親族便是舅舅英國公。
英國公的關係確實要遠於聖上,呂祭酒想著這錢聖上叫衛國公府世子姜嵐“表哥”的那個親近勁兒,內心更是“咚吣”響個不停。
“哈~”幾聲輕笑眾人看向聖上微聳的肩膀,各個同情地看著呂祭酒。
呂祭酒也覺得自己前途無望的時候突然畫風一轉,陳情大起來,“好玩是!實在是好玩。這既然如此,賭約就照常進行吧,反正都是些年輕氣盛的子玩鬧,想必母后和君家也不會多加怪罪。”
“聖上……”薛佐剛要話,就被身旁的大行臺尚書令伍仁給攔住,看著伍仁拼命地給自己使眼色,搖頭,薛佐只好作罷,開始擔心起場上的外甥。
姜嵐看著下臺時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君琪,好不做作的誠心誇讚道,“老實,你在箭術一道的確很有賦。”
“不用你誇讚本少爺我也知道。”君琪一樣的傲世無物。從始至終也沒見廢物著稱的姜嵐放在眼裡。
“你就等著輸吧,衛國公府世子姜嵐。”
沈開不知何時站到了姜嵐身後手掌搭在姜嵐的右肩上,姜嵐一時有些吃驚轉過頭來看向他。
“當初贏我不是很厲害的嘛,怎麼遇上君琪就不行呢?可不要故意放水,要不然我可沒你這個兄弟。”
姜嵐正要開口解釋,自己這真不是放水啊。
沈開又轉頭道,“放開了玩,別有什麼顧忌,不就是當跟班嘛,沒什麼丟饒。要是最後真是輸了,大不兩時候兄弟幾個陪你去。玩就是了。”
姜嵐一聽立刻愣住,心道,“是呀,就是‘玩!’以前自己百發百中無不是輕輕鬆鬆從未有過顧忌得在玩,就連上次同沈開比試也是一樣,那一匣子的夜明珠在自己眼裡還真算不得什麼。
今日這般水平時常,除了從未射過鈴鐺以外,更多的還是自己把輸贏看得太重,失去了初心的緣故。
加油,玩就好了!”
這般想著,姜嵐重新燃起鬥志。
這時候第四的也筆試完,得了四隻鈴鐺的好成績。
姜嵐再度那裡順手的弓箭,挑選一隻完備的箭矢,然後拉弓上弦,閉著雙眼,感受著風聲與鈴鐺的美妙律動。
然後之間便是輕輕的一方,聽到那好幾聲清脆的來自箭矢撞擊鈴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