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確認各自都沒事兒之後,王隊便帶著我們進了格爾木車站大廳。
大廳中,大部分以上的人,都穿著少數民族服飾,其他穿著防寒服的,也基本都是些來旅遊的旅客。
穿過人群,找到了車站的職工,在王隊亮出刑警身份之後,職工卻並沒有先滿足王隊的需求,而是打電話給當地的警局,要求王隊說出了自己的警員編號,由當地的警局確認之後,再讓王隊與當地警局通話,表明了前來意圖,獲得了允許,這才詢問王隊有什麼需要配合的。
王隊也沒多說,告訴了那職工鄭玲的名字,職工一查,說三天前確實有鄭玲這麼一個人,就在這格爾木車站下的車。
“她下車之後,有沒有買去其他地方的車票?”
王隊跟著問,職工乾脆的搖了搖頭。
“那帶我們看下監控吧。”
王隊再說著,那職工應了一聲,也帶著我們去了這格爾木車站的監控室。
調出三天前鄭玲下車時的車站監控,監控畫面中,也果真出現了揹著雙肩包的鄭玲。
只是當時的鄭玲,並沒有像我們一樣備著防寒服,整個人就穿著一件針織外套,在下車時冷的雙手環胸,一個勁兒的發抖。
我不由皺眉,身旁的周防也一臉的咬牙切齒。
跟著,監控影片中的小玲,在下車之後,一邊雙手環胸的發抖,一邊就徑直出了格爾木車站。
而與敦煌車站不同的是,這格爾木車站外的廣場上也有監控,因此,我們也在監控畫面中瞧見,出了格爾木車站的小玲,徑直走向了格爾木車站廣場對面的長街。
監控畫面在此截止,我們也沒有猶豫,相視一眼之後,紛紛出了格爾木車站,去到了格爾木車站的廣場上。
按照監控中的畫面,向著格爾木車站廣場對面看去,只發現這格爾木車站廣場對面的長街,是一條集餐飲與住宿為一體的街道。
再按照監控中小玲徑直走向的廣場對面街道方向,能夠發現,當時的小玲走向的,是一間普普通通的中餐廳。
沒有多想,與周防和王隊一起就去到了那中餐廳前,向著餐廳中打量了一眼,除了餐廳中坐著許多少數民族服飾的人以外,與城市中的餐廳沒有什麼不同。
“打聽打聽,一個來到格爾木連防寒服都沒穿的女孩,一定會引起餐廳職工的注意吧。”
王隊說著,我也是點頭,跟著便一起進入了餐廳。
徑直去了餐廳前臺,也沒多說,在王隊亮出警員證後,詢問起了餐廳前臺的服務員,三天前有沒有看見一個防寒服都沒穿,凍的發抖的女孩。
餐廳前臺的服務員聽王隊一說,果斷的點了點頭。
“當然記得,那妹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神經有問題……”
“你才神經有問題!”
猛地,周防瞪眼指向了餐廳服務員,見狀,我趕緊將周防攔下,讓他冷靜,而前臺中的服務員則一臉懵逼,當然不明白周防為什麼衝他發火。
於是我們又解釋著,說小玲是我們走散的親人,是周防的妻子,那前臺服務員這才挑眉點頭,沒有責怪周防。
“那同志,那女孩進了餐廳之後,發生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王隊跟著問,前臺服務員卻並沒有當先回答王隊,而是奇怪的瞟了瞟我身旁的周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