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事兒,我不建議兩位再繼續查下去。
就讓我自己跟下去吧,放心,只要我不死,我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
我說完,周防和王隊卻紛紛搖頭。
“江忘生,這不僅僅是你的事兒,雖然你這混蛋隱瞞了這麼多,但你記住,我是個男人,既然小玲出了事兒,我不可能遇到一點困難就退縮!”
我聽著,不由皺眉,而周防說完之後,一旁的王隊又聳了聳肩。
“誰還不是個男人?
而我可不僅僅是個男人,我是個刑警,打擊犯罪是我的使命。
既然有人犯法,那麼我不管對方是什麼,我都會盡力將對方繩之以法,這是我的職責!”
“我知道,我能夠理解你們的心情,但是再查下去,必定兇險萬分。
我江忘生,怎麼說也算半個異人,可你們只是普通人,你們如果跟著我繼續下去……”
“九死一生是吧?”
不等我說完,王隊一搖頭,拉下了自己的衣領,隨之,我只瞧見,王隊衣領中的鎖骨處,有一條三寸長的蜈蚣疤痕,差點就延伸到心臟部位。
“九死一生我經歷得多了,不差這一次,江忘生同志,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拖後腿,至於周防同志……”
王隊頓了頓,看向了周防。
“周防同志,我覺得你確實應該留下來。
鄭玲女士還在醫院躺著,你如果再出什麼事兒,誰去照顧鄭玲女士?”
我聽著,同樣看向了周防,然而就在這時,還不等周防應答,另一個聲音從我們身後傳了過來。
“三位,這就是我給你們聯絡的導遊,阿木古郎。”
我們紛紛回頭,只見前臺服務員正帶著一個穿著防寒服的小夥。
小夥看著二十來歲,要不是臉上遍佈的斑塊狀高原紅,還真看不出來是蒙古人。
“你們好。”
阿木古郎衝著我們笑著點頭。
“阿木古郎是蒙古語中平安的意思,這麼說你是蒙古人?”
王隊問出了我的心中的疑惑。
“我是蒙古人,從小在崑崙山下長大,後來去了青海讀書,所以你們看著應該有些彆扭吧?”
阿木古郎笑著回,王隊跟著點了點頭,招手讓他在我們身旁坐下。
阿木古郎坐下之後,前臺服務員便識趣的回了前臺,跟著我們也沒多說,直接詢問阿木古郎,能不能帶我們去死亡谷。
“雖然死亡谷最近已經在降雪,但這個季節是可以過去的,不過我只能帶你們去死亡谷谷口,我不會跟著你們進去,你們進去做什麼我也不會過問。”
“為什麼?”
我當然疑惑,只想難道死亡谷在原住民眼中,真是不能闖入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