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終衛衡的目光一直跟隨著她，炙熱又溫暖，似乎在無聲中給她壯膽。
敬了一圈茶，茶盤上的紅包也滿了。
見差不多了。
衛衡起身問道，“還有嗎？”
喝著茶的長輩竟都反應不過來，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他問什麼。
只有商雪知道，她兒子這是心疼他媳婦了。
笑著說，“好了，你帶雅兒回房間安頓吧，午飯時會讓人叫你們的。”
“那我們先走了。”
藍雅兒朝眾人微微鞠躬，話還沒說出口便被衛衡摟著出了大廳。
“沒規沒矩！”
衛國生這句話是說給商雪聽的。
商雪卻不回應，笑著跟其他人聊天，使勁誇她兒媳婦有多漂亮多好。
衛衡住在東邊院落。
從一處圓拱門走進去，入門便是曲折遊廊，階下石子砌成小道，小道兩旁是水榭。
再往前便是有著古香古色的精緻廂房。
“衛先生，你們家老宅至少有三百年曆史吧。”
這種建築可不只是百年前的，雖然她對歷史課不太感興趣，但至少還看得出這座老宅有多古老，且奢靡華貴。
“不清楚。”
衛衡其實住在這裡的次數屈指可數。
一年回來不下三次。
傭人已經將行李安排妥當。
門口還有兩名傭人隨時候著，活生生把自己變成了古時候的大家族少奶奶了。
“累了吧？上床休息一下。”
衛衡說著說著便上手解著藍雅兒的外套，嚇得她後退了一步。
“十點多了，不是快要吃午飯了嗎？”
她敬戒地看向他，攏了攏被解開的外套，雙手環胸，緊張兮兮。
一看就知道她是誤會了。
衛衡笑著搖頭，上前一步輕輕地放在她的肩上。
低頭說道，“是我不好，我剛剛真的是沒有目的。”
“真的？”
他可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