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這樣的事，別說是購物了，連多呆一刻都覺得心慌。
“小衛，還是送雅兒回去吧，這小臉都嚇白了。”
藍雲心疼地撫摸著藍雅兒蒼白的臉，雖然她看起來依然鎮定，但眼神中還是會有一絲驚慌之色。
藍雅兒抱著她，連連搖頭，道，“別擔心，我沒事。”
衛衡揉了揉她的長髮，微微皺起了眉頭，眼中的她就像個易碎的水晶娃娃。
“我們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
衛衡接了一通電話。
聽他的語氣，大概是查到了那對情侶的死因。
“把有用的資訊給警方。”
最後一句話，令藍雅兒心中咯噔了一下。
隨即開口，問道，“是他殺嗎？”
“嗯，算是吧。”
他似乎不願多說，藍雅兒只輕輕“哦”是一聲，也不再問了。
途中，送了藍雲回家。
兩人才一道回蘭苑。
到了蘭苑後。
衛衡先是送她回房間，安撫了一會兒，直到她情緒穩定下來，才離開去了書房。
陳程和夜熵幾乎同一時間到。
“老大，那男的是被女的殺了，然後女的自殺。”
“附近監控同一時間失靈，更加證明這件事不簡單。”
衛衡斜靠在沙發上，俊美的臉上不見一絲波瀾。
只是眉宇間寒冽的戾氣濃郁得瘮人。
“查一下這女的最近接觸過什麼人，通話紀錄也查一下。”
低沉的嗓音帶著一股令人臣服的威嚴。
“好。”
夜熵離開後，一直坐在一旁的陳程還沒回過神，目光不明覺厲地盯著夜熵離去的方向。
不知道在想什麼。
直到一道淡漠的嗓音傳入他的耳膜裡。
“不該有的想法趁早斷了，免得最後難看的是你。”
陳程筆直的身軀驀地一顫。
整個人彷彿被雷擊中一樣，震撼得久久沒能反應過來。
“衛總，我……”
他心裡不知道掙扎了多久，最後垂著頭，轉過身，卻不敢直視衛衡洞悉人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