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設定(推薦配合 快捷鍵[F11] 進入全屏沉浸式閱讀)

設定X

248 警覺 (2 / 3)

“明白,我們試試吧,如果我覺得可以飛的話,我會飛的,只不過應當詢問指揮中心,是否允許我連續飛行。”

“是的,當然,一切應當按規矩去辦。為我會讓您違反定”。

“這不是規矩,而是命令。”

“那更應如此,那邊的機場的主人叫什麼?”

“機場在海島當中開闢的一個跑道上。右15公里遠,不能飛到城郊。我不知道他叫什麼。知情過多會成為負擔,我想平靜地生活,我在度過艱難的時期,我正在攢錢,將來返回祖國。”

“會很快嗎?”

“我想過上兩年所有的戰士都會要求回去。”

“是嗎?您真是樂觀主義者,真讓人嫉妒。好樣的,假如您沒有估計錯,我會感到高興。”

齊可休又露出自己溫柔的微笑,在他臉上出觀這微笑看起來十分奇怪,“我不是無目的地在這裡飛行。”

一座按巴伐利亞樣式、用浸染原木作骨架建造的電臺小屋。在附近的機場草坪上迎接常凱申的是衛隊的人,隊長老龐。他是“終極挑戰”設計局負責人。在1940年他們就巳相識,當時常凱申來到五指山以及尖峰嶺一帶考察,那裡設立了公司辦事處。常凱申同那些人討論了在工作中利用一批日本和南洋的工程師。這些入由於參與抵抗運動遭到他們的逮捕,關押在附近的監獄裡。

常凱申同他們談妥,在一定的期限,至多一年時間將工程師用於不同目的,在此之後必須除掉他們,以免走露風聲。

當時隊長就說:“我馬上查清誰會幹些什麼,那些沒有想法的人可以馬上除掉。弄清他們有何用途有兩個月的期限足夠了。對才華橫溢的人應當以禮相持,我們來考慮一下,如何讓他們接受我們的信仰。”

隊長舉起手,對著他行了一個軍禮;常凱申心頭一陣高興。他沒用幾天就給了他一枚勳章。

他們一動不動呆呆地站了片刻,隊長用手揉揉眼,除頭向電臺小屋方向點了一下:“飯巳淮備好了,我尊重的局長。”

“謝謝,我該怎麼稱呼您?”

“馬博士。我是這邊一個加工廠的主任工程師,完全是合法的,我飛到這裡來是為了向您表示我的敬意,同時有話對您講。”。

房間內桌上擺著兩副餐具,香腸、啤酒、烤肉、低溫熏製的火腿、許多青菜和水果。

隊長解釋說飛行員正在屋裡吃飯,他是一個高階飛行員的人。您顯然熟悉這個名字。1935年他來到此地,現在成了我們的人,領導著中部地區的黨組織。

用餐時隊長說,他巳網羅了一批理論家:“航空家、物理學家、技術測算員他們都住在周邊附近不遠的地方,在我們廠裡做事,警衛全是自己人,不允許外國人通行。大使博請求能夠參觀我們廠,上校本人拒絕了。當然是樁丟臉的事,亂槽槽的,但這是世界的末日,不能慢騰騰的在特殊的設計局我吸收了一些非常有才華和技術的人,都是頂尖的學者。您在我這裡會見到他們,而且是在我們的組織那裡。有一部分帶著犯人工作的人必須起本地的名字,都是有黎族特色的名字,聽起來蠻好聽,對吧?現在就看你們這些政治家的了。”29GG

常凱申慢慢放下酒杯,沒有送到嘴邊,他皺起眉頭,他生平第一次被人稱作“政治家”。他一下於沒有明白人這個字眼是對他講的。從現在起,他常凱申不再是別的人,而是一名政治家了。

“您這裡有沒有度數高點的啤酒?”他問。

“喚,當然。不過我認為,為了能在飛行中談,我沒有提議。”

隊長站起身.開啟用高山林木製成的小櫃子,他遞過白酒,把常凱申的小高腳杯斟滿,然後給自己斟滿,酒幾乎溢了出來,他不喝酒,好像肝臟不好。常凱申回想起來,他在內地時不喝酒,我發現他用礦泉水代替白酒,為什麼動作這樣麻利,就像喝水一樣。當時,常凱申在他的住房安裝了竊聽器,並且派去了特別信任的人。真正的黨員不會不喝酒,這樣迴避酒精是不正常的。但是兩星期後有訊息說,教授的確有病,詹國強本人兩次讓他根據梅思品的請求去峴港找那邊的一個英國大夫腸胃病診所就診。

“請讓我繼續飛行,”常凱申請求道,“我為您乾杯,謝謝,教授,您自己不要喝,不必喝,我還記得您的肝臟不好。”

“確切地說是曾經不好,分隊長。”

“聽到“分隊長”時常凱申不禁四處張望了一下,他馬上感到,對方已經明白他感到害怕,還不錯,是個政治家,不過,要讓他徹底垮掉,只是別說假話,恐懼是流亡者自然的心態,而謊盲將使任何一項事業毀於一旦。

“您發現我在此地多麼膽怯了嗎?”常凱申冷冷一笑,“我連自己的影子也害伯,羞傀和恥辱。”

“人人都會出這種事,”隊長答道.常凱申明白他的舉止是正確的。從他這方面講,任何相反的反應部有可能導致失敗。

“魯上校到我們這裡時,您知道這人是多麼勇敢。每隔十分鐘就走到窗前,看看是否安全。這種情況會過去的,我花了一個月的時間。”

“您什麼時候到了這裡?”

“3月底不,不,經元帥批准我帶走最寶貴的檔案檔案。我隨身帶走一部分有關飛彈的資料、新型轟炸機的圖紙,一系列有關瞄準系統的設計構思國際電報電話公司保證將我轉往其他國家,那裡一切準備就緒。”

“在此地您與國際電報電話公司有聯絡嗎?”

“沒有。目前我還在剋制自己。這邊的人畢竟比較可靠,他是這裡的主宰。在許多方面他的口號類似於一個壞蛋。當然,他對當地人和共產黨採取的容忍態度看起來有些奇怪。這裡不管是湖北人還是四川人,哪怕是東北人在這個最南方的島嶼上都有很多。”

“在這幾個月裡,”常凱申微微一笑,“您治好了肝病?”

“您看,就是這樣。看起來,我們大家從前生活在緊張不安中所有疾病都是由於神經不安引起的。而在這裡我有一批可靠的同事,我們生活得和睦協調。”

常凱申又是微笑一下:“沒有76號的特務,不會被召到黨的辦公廳,不必向空軍司令部寫報告,不必每天和工作人員一道朗誦那些讚歌.....啊?”

“唉,您總是開玩笑,”隊長回答,常凱申明白他現在可以撈本了:現在教授害伯了,臉色一下子變得不知所措,模模糊潮,好像拳擊手受到漂亮的一擊,感到一陣目眩。

“為您幹懷,教授,為您心裡記得我們的情誼乾杯,謝謝。”

上一頁 目錄 +書籤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