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乎陳默意料的是,那道紅影取瞬間閃爍了一下,奪過了自己打出的那道雷符。隨後,紅影以肉眼都難以撲捉的速度衝破宿舍樓的大門,把陳默遠遠的甩在了後面。緊接著,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這一幕,陳默全都看在了眼裡。他知道自己的雷符沒有打中,他知道自己沒能阻攔下那道紅色身影。他知道,自己失敗了,而羅蘭,今晚也凶多吉少。
陳默停在了宿舍樓的玻璃門前,並沒有追出去。紅影的速度太快了,即便他追出去,肯定也已經來不及了,更何況此時自己的底牌已經用完了,即便趕得上,肯定也做不了什麼。
陳默看著外面昏暗空蕩的校園,不知為何,他有一種脫力感。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有些失落,有些力不從心。
“太弱了,還是太弱了。”
陳默小聲的呢喃,這句話,在空蕩蕩的走廊裡被放大,也傳進了劉文舉的耳中。
“呵呵,你也知道你太弱了,有自知之明就好。不過還真是,你還真用了別人的名字。”劉文舉說著,慢慢挪動了自己的位置,走到了被陳默踢飛的那把黑色長刀前,將其撿了起來,握在手裡。
聽到了劉文舉的話,陳默慢慢的轉過了身。
此時的陳默,從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神情。就是那樣的一張臉,沒有情緒,沒有表情,雙眼沒有神采,甚至連呼吸都感覺不到,一眼看上去,就好像是個活生生的假人。
“喲,小子,裝酷耍帥也不能改變你是個弱雞的事實。省省吧,收起你那副死了親人的表情,來,笑一個,省的你死的時候太難看。別急,很快,你就能和那個叫羅蘭的人去地獄見面了。”劉文舉看著陳默,揮舞了幾下手裡的黑色長刀,輕蔑的說著。
“你覺得,現在重傷的你跟我打,你的勝算是多少?”陳默問。
“七成。”劉文舉擺好姿勢,準備迎戰。
“那你覺得,跟同樣重傷的劉家豪打,你的勝算是多少?”陳默走上前去,又問。
“也是七成。”劉家豪說。
“我的勝算也只有五成麼?哼,夠了。”陳默皮笑肉不笑的說著,再次戴上了那副面具。
“我說你人是不是傻了?你在那說什麼瘋話呢?”劉家豪看著慢慢走近的陳默,不屑一顧的說道。
“你覺得,這裡真的只有我一個人麼?”陳默的話音剛落,在他的身後,傳來了另外一個腳步聲。
……
午夜,羅蘭家。
羅蘭從電腦桌前站起身,伸了伸懶腰,打了哈切。
他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已經凌晨四點多了,自己已經坐在電腦前趕了一晚上稿子。
說真的,作為一個拖延症晚期患者,羅蘭的拖延症可以說已經無藥可救了。要不是責編昨天的威逼利誘,口頭警告以及家訪暗示,以他羅蘭大文豪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在交稿前一週之前寫一個字的。
沒辦法,正所謂一物降一物,他羅蘭也遇到了一位能夠降得住他的責編,自然也得乖乖就範。
羅蘭從臥室走到,開啟了燈,給自己倒上一杯水,提了提精神。
就在一杯水下肚之際,頭頂的燈忽然熄滅!
“嗯?停電了?跳閘了?燈壞了?不對啊,我前兩天才換的燈啊!劣質品啊!坑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