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從寧塵身上散發而出，撲面而來。
事到如今，吳剛整個人的心理防線，已經徹底崩潰，完全不見了方才狂妄囂張的模樣。
他欲哭無淚，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半晌，才從乾澀的喉嚨裡，擠出聲音，顫抖著聲音詢問道。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寧塵冷冷一笑，不置可否，只是用不帶有一絲溫度的眼神，在吳剛身上，慢悠悠地上下打量著。
看得吳剛毛骨悚然。
儘管是大熱天，渾身卻如墜冰窟。
隨後，寧塵又看向李志，眉頭一挑，淡淡開口。
“他是你姐夫？”
不明白寧塵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李志額頭上滲出大顆大顆的汗珠，驚慌點頭。
“是……”
寧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那你知不知道，這些年在公司，他一直和女員工之間的關係，不清不楚。”
“還不止是一個。”
聽到這話，李志臉色驟然大變。
“什麼？！”
隨即，他扭過頭，怒瞪向吳剛，死死地咬著後槽牙，冷聲質問。
“姐夫，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沒想到寧塵突然會提起這檔子事，吳剛神色快速閃了幾閃，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很是心虛地否認道。
“沒……沒有啊……”
“你別聽他胡說八道！”
“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咱們才是一家人，你可別相信一個外人挑撥離間的話。”
聽到這話，李志皺著眉頭，一臉狐疑地盯著吳剛。
寧塵冷笑一聲，幽幽開口。
“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可以隨便去寧氏集團調查，也可以跟銷售部的員工去打聽。”
“需要的話，我也可以給你提供公司各處的監控。”
撂下話後，寧塵便直接上車，開車離開。
短暫的愣神過後，李志猛然轉身，如鷹隼般的目光，定格在吳剛身上。
“吳剛，你是不是該給我，或者是我姐給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