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張文昌一拍桌子,顯然氣得不輕。
“老夫收藏了十幾年的寶貝,你居然敢說這是蘿蔔,豈有此理!”
寧塵眉頭一擰,目光篤定地看向張文昌,“你手裡,的確是有血不假。”
“但盒子裡裝的絕對不是血參,甚至都不是人參,只是個染了色的爛蘿蔔!”
“放肆!”
蕭龍海冷冷呵斥一聲,趕忙看了張大師一眼。
張文昌臉色陰晴不定,不知在想什麼。
蕭龍海生怕張大師一個不高興,直接提著血參走人,那可就壞了大事。
“寧塵,這哪有你說話的份!”
蕭龍海滿臉不屑:“況且,就憑你那點見識,有什麼資格評價血參,你見過血參長什麼樣嗎?”
寧塵淡淡道:“我吃過的血參,比你見過的都多。”
“此物性寒,需用玉盒盛放,這位大師卻用普通盒子,怎能保證藥性不流失?”
“血參有濃重香氣,從外表不好判斷,想知道真假,很簡單,切開看看就知道了。”
寧塵似笑非笑的看著張文昌,“不知道大師,你敢嗎?”
此話一出,張文昌立即就變了臉色。
稍許,他深吸口氣,輕笑道:“說得輕巧,老夫這血參何其珍貴,你說切開就切開?”
張文昌不愧是老狐狸,情緒調整得非常快,反而將問題拋了回來。
“若是切開後,沒有問題,你負得起責嗎?”
砰!
蕭龍海猛地一拍桌子,斥責道:“寧塵,你沒完了是吧?”
“張大師什麼身份,豈能是能質疑的?!”
寧塵輕描淡寫道:“假的就是假的,永遠也成不了真的,言盡於此,愛信不信。”
蕭家與他非親非故,寧塵並不是一定要幫。
看在蕭傾城的份上,提醒一句已是仁至義盡。
“好!好啊!”
張文昌冷哼一聲,胸口劇烈起伏。
“不想買就不買,老夫這血參也不是非要賣給蕭家,何必找人羞辱我?”
張文昌就合上了裝血參的盒子,緊皺著眉頭,十分不悅地掃了在座蕭家人一眼,“蕭家不想要血參,有的是人要!”
說完,他就要將拿起盒子,準備走人。
“張大師,且慢!”
眼看著張文昌要走了,蕭振邦只好站了出來,乾笑道:“小輩不懂事,口無遮攔,您別見怪。”
“蕭家誠心實意,想要這株血參。”
蕭振邦指了指旁邊小桌上放著的兩個行李箱,“您看,錢我們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