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玩家們是沒有資格私自釀酒的,所有的酒水都由初生指定的農副產品公司生產。
有了酒,在醫務人員的監督下,傷員們每晚都會在大排檔裡三三兩兩的解饞,而他們獲得的戰爭津貼也源源不斷流進了波風銀行。
不過他們不在乎,忍者就是這樣的職業,他們中很多人上無長輩下無子女,也沒有什麼結婚的打算,自然不在乎花錢。
就算是要養家的忍者們,每天兩三杯酒水,幾串大腰子,也不至於榨乾他們的錢包。
說是輕傷員,但其實只是死亡風險不高罷了,這些人之中很多人原本都需要截肢,一輩子都會面臨著殘疾。
然而,第一批傷員交由秋名山治療後,木葉方面驚訝地發現,在治療費稍有上升的情況下,傷殘率居然大幅度下降了。
因此很快第二批、第三批傷員也抵達了秋名山。
其中依然以輕傷員為主,畢竟轉寢小春聲稱新型醫療技術只不過是對骨外傷有著一定特殊療效而已,在重症患者的治療上面,還是木葉醫院更加保險。
同時,她下達命令,任何木葉醫院的醫護都不能去秋名山兼職,否則都會被作為叛忍處理。
除了我行我素的綱手之外,其他人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尤其是高木醫生,只能眼巴巴看著侄子高木尚仁賺取超過自己三倍的薪水,並且“沉睡的名醫”之號,在木葉也有所耳聞了。
與外頭熱鬧喧囂的大排檔不同,在步行街一處不太起眼,卻面積頗大的地方,一間小酒館悄然開張了。
……
“服務員你們這吧檯上有浮灰哪!”
小酒館中,富嶽穿著警服,踮著腳尖用手指在每個角落裡掃了一遍,然後對一身服務員打扮的佳子說道,“這是對於客人生命安全的模式啊,問題很嚴重。”
加藤佳子自從父親重傷後,便向忍者學校申請了一段時間的休學,如今利用晚上的時間會在步行街上打零工。
而至於宇智波富嶽,自從住上單人間之後,他就過上了放飛自我的日子。
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作為一名成熟的忍者,作為宇智波一族的少族長,他必須時刻盯防著森之千手的陰謀。
因此在炸雞店再次吃掉一份兒童套餐之後,富嶽來到了最新開張的,名為水門小酒館的地方進行檢查。
“對不起,富嶽警官……”
“呃……你認錯了,我是宇智波辰,你沒看到我的刺蝟頭嗎?富嶽是留波波頭的,辰才是刺蝟頭!”
“可是……之前我有用小刀扎過辰警官的屁股……”
“啥?我就是宇智波辰,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要逃罰單?”
佳子一副楚楚可憐的小蘿莉模樣,不過富嶽卻不吃這一套。
說是小蘿莉,也是忍校六年級了。
而富嶽本人也才剛剛畢業,歲數相差不大,富嶽對於這樣的女生沒有任何興趣,他喜歡更加幼一點的小姑娘。
因此他準備辣手摧花開具罰單,就在此時忽然一個留著波波頭,穿著服務生的燕尾服的黑髮少年無奈的從吧檯下面鑽了出來。
宇智波辰摸著腦袋,尷尬的道:“不好意思……那個……我在幫佳子一起打工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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