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初生是個正兒八經的忍者,他一定會在森林激戰中發現木葉忍者右肩不自然的動作。
如果發現了他右肩的傷勢,結合被刺瞎的右眼,初生就很有可能意識到自己已經與多麼可怕的人物照面過了。
可惜初生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他正哼著網上學來的小曲,對比著門牌號,尋找志村雄一的家。
“1丁目6番地,1丁目6番地,有啦!”
雄一的家並不難找,是一座樣式古樸的木質一戶建,周圍都沒有什麼鄰居。
“嘖嘖,這傢伙還真是奢侈呢,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
感慨了一下,初生上前叩響了房門。
“誰呀!”
很快,穿著浴袍,頭上插滿捲髮棒的志村雄一開啟了房門。
看到來人,他愣了愣,連忙驚喜的說道:“初生君,你來啦!”
初生伸手緩緩颳了刮志村雄一的鼻子,微笑著露出“我也很高興”的表情。
將初生熱情的迎進房門,志村雄一沏上茶水,跪坐在矮几邊,開始熱情的聊天。
他說,有了初生的段子秘籍,自己最近的兩場表演都很成功。
居酒屋的客人們都接受這種名為脫口秀的文化,這讓他重新找到了人生的意義。
初生已經飢腸轆轆了,哪裡願意在這裡聽他瞎嘮,委婉地建議出去吃拉麵。
志村雄一拍著胸脯表示願意請客,這讓初生感到非常欣慰。
然而剛剛出門,便遠遠走來了兩個人。
……
“呵,所謂醫療忍者,都是一幫閒人嗎?”
一個身穿豎領呢大衣,帶著墨鏡和帽子的中年人,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他邊上跟著的則是綱手,同樣一臉的不耐煩。
她撇了撇嘴,道:“誰願意跟著你這種糟老頭子閒逛,還不是因為另外一個糟老頭子要求的嗎?
一旦你病情進一步惡化或者死掉的話,我們醫院可是會很難辦哦!”
“一旦?絕對不會有這種一旦。”
綱手嘆了口氣,覺得這些中老年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固執,還不如去賭坊好好玩兩把,真是手癢啊……
說起來,自從那個黃毛小子消失後,自己再也找不到那種旗鼓相當的選手了。
具體來說,就是找不到玩鬥地主陪她一起輸的人了,真是個有趣的人哪!
恰好在這個時候,綱手一抬頭,看到了正在出門的初生。
她眼睛一亮,丟下墨鏡男,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初生的領子道:
“這兩天你跑哪裡去了?快來和我賭兩把,就玩你那個‘鬥火影’!和別人玩沒意思,只有和你玩,才是棋逢對手呢!”
初生捂了捂額頭,無奈的道:“綱手小姐,那個叫做‘鬥村長’,是我們村子原來的玩法,完全沒有對火影不敬的意思。”
“哎呀呀,這種事情無所謂的嘛,快點快點,和我一起去醫院吧!順便讓我採集一下新的資料!”
“喂喂喂,綱手大人,我還沒有吃飯……”
“沒關係的,我請你吃木瓜喝牛奶,辦公室裡多的是……”
這時候,墨鏡風衣男走了過來,見到初生微微一愣,他轉頭對志村雄一道:“這是你的朋友?”
“是……叔叔……”
志村雄一似乎非常懼怕他的這個叔叔,彷彿是老鼠見了貓,唯唯諾諾的。
初生看了看墨鏡風衣男,為了拜託綱手的魔爪,連忙趁機道:
“呀嘞呀嘞,雄一桑從來沒告訴我過他還有一個油女一族的叔叔,難道是因為油女一族太沒有存在感,所以他忘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