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被你發現了。”
蕭如玉還很不服氣。
可那道明晃晃的高大人影實在是把他出賣的一清二楚。
父女三人都在花壇邊的石椅上坐下,真正清醒的只有滴酒未沾的蕭歲歲。
蕭歲歲擔心的看著二人,捧著一隻茶盞,充當去了二人的“監護人”。
她的父皇和皇兄好像有些驚人的相似之處,比如都會在明顯喝醉的時候板著臉讓人相信自己沒醉,但臉又紅得像是打了腮紅。
蘇公公遞給蕭如玉一條帕子,體恤的寬慰了兩句:“想來太子殿下也是被那些沒分寸的大人灌了不少的酒吧,出來醒醒酒也好。若是陛下與太子殿下不急,不如讓老奴去御膳司命人備碗醒酒湯如何?”
“不必了。”
蕭如玉寵溺地撫摸著蕭歲歲的頭頂,平時藏在心底的溫柔,似乎都在此時釋放:“本殿早已應付過那些敬酒的大臣,這些酒還不足以讓本殿有多少醉意,本殿是見歲歲不在宴上,專程來看她的。”
蘇公公吞了口唾沫,他眼看著蕭青楓在聽到那話以後臉都黑了,手中茶盞都差點被他捏成了粉末,直在心裡默唸太子殿下您可千萬少說兩句吧太子殿下……
蕭歲歲嘀咕了句:“其實歲歲不喜歡那麼吵鬧的場合,但是如果爹爹和皇兄喜歡的話,歲歲自己一個人偷偷溜出來玩就好了。”
蕭如玉默默點頭,忽然又趁著醉意向蕭歲歲伸出了手:“多日未見了,過來讓皇兄抱一抱。”
“不抱。”蕭歲歲生氣地捏著鼻子,“皇兄身上酒氣好重。”
蕭如玉嗅了嗅,竟真有些酒味,只是他一直與那些大臣應酬,周圍皆是酒水,實在來不及察覺這些。
他立即就有些挫敗了。
自己竟然被蕭歲歲給嫌棄了!
這次輪到了蕭青楓溫柔地摸了摸蕭歲歲的頭頂,對其方才的表現十分滿意:“說得很好,若是弄的一身酒氣,晚上可是要睡不著覺的。”
仗著酒勁,蕭如玉毫不客氣的嗆了蕭青楓一句:“父皇還不是一樣喝多了酒。”
或是因為喝的酒種類不同,所以哪怕二人同樣酒醉,蕭青楓身上的酒氣仍要比蕭如玉輕上許多,甚至接近沒有。
蕭如玉思慮良久,默默取出了蕭歲歲當初交給他的護身符,放在了桌上,回憶起了戰時的過往:
“本殿當初打了一場很風光的勝仗,雖然不能影響最終的戰局,但著實是大大增長了軍中計程車氣,只是未料到,有奚人的內奸混入軍隊之中,想要伺機對本殿出手。而就在那日,埋伏在軍中的弓箭手向本殿射了一劍。”
蕭歲歲被蕭如玉跌宕起伏的經歷所深深吸引,急忙去瞧蕭如玉身上有沒有缺點什麼:“那、那然後呢?皇兄你沒事叭!”
“自然沒事,否則怎麼回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