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歲歲兩手一攤,毫不猶豫的在燕珏身上補了一刀:“陸姐姐,他看起來好心虛,一看就是很靠不住的男人,你一定要離他遠一點。只有歲歲會一直對你很好的!”
陸凝霜嘆了口氣,欣慰地點了點頭:“臣女明白。”
燕珏像是被人丟上熱鍋的螞蟻,何止一個慘字了得,偏偏安晴月選擇在此時硬要帶走燕珏:“燕珏哥哥,咱們一起去騎馬好不好?你要是不陪我去,那我就自己去,到時候堂姐一定會告訴陛下,說你翫忽職守。”
好一齣威脅。
安晴月這話聽得人惱火,陸凝霜抱著蕭歲歲轉身就走,絲毫不想理會安晴月為了獨佔燕珏而弄出來的“表演”。
見陸凝霜抱著蕭歲歲負氣離去,半刻的等待只換來了與陸凝霜關係惡化,燕珏好一陣頭痛,霎時耐心全無,嚴厲的擺明了自己的態度:“就請安小姐去告訴貴妃娘娘,在下有事在身,恕以後都難聰明。”
說罷,燕珏也憤然離去,獨留安晴月在原地氣得跺腳:“你、你們!真是的!憑什麼留我一個人在這兒!”
陸凝霜在亭邊停下腳步坐了下來,“臣女有些累了,一會兒再帶您回去。”
見陸凝霜始終是悶悶不樂的低沉模樣,蕭歲歲心急不已,一猜就是被燕珏那個狗男人氣得不輕。
蕭歲歲溫柔地摸了摸陸凝霜的頭頂,若是忽略蕭歲歲為了努力踮起腳而累得渾身是汗,此時的景象還能再溫馨上那麼一些。
終於,踮不住腳的蕭歲歲坐了下來,學著蕭青楓的沉穩口氣開導起陸凝霜:“姐姐,曲曲男人,笑話笑話!雖然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但是四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呀!咦,好像哪裡不太對勁……”
蕭歲歲掰著手指含糊算了兩下,篤定了的確沒有兩條腿的蛤蟆,於是十分果斷地點了點頭:“嗯,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勁!”
陸凝霜繃不住笑了出來,“公主這話究竟是在哪學的?”
蕭歲歲回想著,似乎是她某天從八卦的小宮女那兒聽來的,果斷決定岔開話題:“歲歲也忘記了!那陸姐姐,你有沒有去過馬場啊?”
陸凝霜搖頭否認:“臣女此前從未有機會去過,只是偶爾聽人提起。”
偏要說的話,陸凝霜前世曾被趙瑟妃羞辱,處罰去馬車跪刷馬蹄,但也僅僅是被困在馬廄中罷了。
蕭歲歲一聽就來了興致,興沖沖地竄到了陸凝霜的身前:“那、那陸姐姐陪歲歲去馬場玩叭,正好可以讓姐姐調節心情,忘記不靠譜的男人!嗯,簡直就是一舉兩得呀。”
陸凝霜的笑意有些牽強:“公主有所不知,馬場中都有專人嚴加看管,像臣女這樣的庶女出身,是沒有資格前往的。”
“放心叭,有歲歲在,姐姐就一定可以進去的。”蕭歲歲胸有成竹道,“哼哼,只要讓那些看守的人害怕歲歲,姐姐就可以進去了。”
蕭歲歲的笑意逐漸反派化,簡直就是一個大寫的“有特權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看得陸凝霜哭笑不得。
天命系統毫不掩飾自己對崽崽的“嫌棄”:“你也就這個時候還想得起來自己是個反派了,崽,阿媽對你很失望。”
絲毫不在意的蕭歲歲拖著陸凝霜直奔馬場,卻在馬場外又一次偶遇了一身勁裝的安晴月,可謂冤家路窄,在這種不需要緣分的地方,將不解之緣貫徹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