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說什麼?”
“剛才溫喬碰到我和一些人在起衝突,她幫了我的忙,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打人的時候,一時收不住手。”
蘇策淡漠道:“阿喬向來是這樣有義氣的人,倒是你,怎麼又和人起衝突?你是學生還是什麼混混?”
沈凝:……?
怎麼還引火上身了?
“我……”
“行了,以後你少打架,別連累阿喬就是了。”
沈凝:……
百口莫辯的感覺。
但蘇教授顯然不願意和她多費口舌的樣子,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委委屈屈地就走了。
蘇策並沒把這事當回事,情緒偏激症不可能會成為換血換骨髓的後遺症,這是聞所未聞的事情。
房間裡,昏黃的夕陽籠著,溫喬坐在椅子上,雙腿屈著抵在書桌旁,右手拇指上還有一點殘留的血跡沒有清洗乾淨。
她皺著眉頭,拿起一張紙巾,用力地擦拭著。
白色的紙巾染上了鮮紅的血,有些刺目,溫喬神情有些恍惚。
想起剛才沈凝說的話,情緒不能自控?
這不可能的,她向來都是冷靜自持的人,甚至有些理智過分了。
她怎麼也不可能像沈凝說的那樣。
那剛才?
剛才確實是那黃毛太欠揍了,她也用不著想太多。
丟了紙巾,她起身出了屋去。
晚飯的時候,蘇策問了幾句,又給她檢查了一下身體。
蘇策的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溫喬有些緊張,忐忑得都不敢大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