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向來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是怎麼想的,特麗莎也不敢去揣度什麼。
賀西淮抬手:“行了,你出去。”
特麗莎:“可先生您還傷著……”
“皮外傷,死不了。”
特麗莎不敢忤逆他,只能退了出去。
賀西淮給蘇策發了訊息:“想知道怎麼救她嗎?”
蘇策正坐在破舊小遊樂場的售票處,天幕低垂,黃昏的光照進小窗戶裡,手機震了一下,這會兒沒什麼客人了,很清閒。
他拿起手機,看到上面的訊息時,倏然皺了眉頭。
賀西淮……他後來根本算不上研究員了,他更熱衷於當一個商人。
連他的團隊都研究不出來治療阿喬的辦法,賀西淮又怎麼可能能突破這種世界級的難題。
可即便他再怎麼不信,事關阿喬的身體,他也不得不放下身段回了一句:“你有辦法?”
賀西淮:“你信我?”
“愛說不說。”
賀西淮:“你先去給顧霄治病,你能治得好顧霄,我就把怎麼救你外甥女的辦法告訴你。”
在醫術方面,賀西淮一直是比不上蘇策的,更何況蘇策一直以來都醉心於醫術,醉心於研究,而他後期則進入了商界,醫術更是比不上蘇策了。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如果我治好了顧霄,而你出爾反爾,我拿你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只給你一個線索,全世界各地,不止傅南禮一人和溫喬的血型一樣,可以從別人身上取血。”
蘇策皺眉:“什麼意思?”
賀西淮在歪門邪道方面,總是比他精進。
“我說過,只給你一個線索,等你治好了顧霄,或者至少等顧霄的病情有了起色,我再告訴你接下來的線索。”
蘇策垂了眼簾:“我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