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禮捏了捏鼻樑骨:“誠意如何?”
“他說他不想兄弟相爭了。”
傅南禮輕聲:“是嗎?是強權之下不得不想通,還是真的自己悔悟過來了?”
“南禮,或者還是給他一次機會吧,當年那麼小的年紀,和你一起去歐洲唸書的,既然他求和了,再給一次機會吧。”
車內靜謐,只有窗外的雨聲,半晌,傅南禮開口:“如果他真的想通了,那就把非洲光纜鋪設那個專案讓他負責盯著。”
“那專案至少要在非洲待一年時間。”
“他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我和他說說看。”
“嗯。”
掛了電話,溫喬問他:“是傅城要投誠了?”
“因為我的公司大舉進軍娛樂圈,他的一些產業受到不少影響,而我又一直讓人盯著他,他也是迫於無奈了。”
溫喬點點頭。
“你覺得我需要再給他一次機會嗎?”
溫喬很聰明地表示:“決定權都在你手裡,你的事業,我不指手畫腳的。”
其實傅南禮心裡應該已經有論斷了,她不發表意見。
傅南禮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他其實是個渴望兄友弟恭的人,看到溫喬和她的弟弟們相處的時候,總會有些羨慕。
到了傅南禮的公寓,他撐著傘,把人攬在懷裡,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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