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這次一起去的還有傅川。
看到溫喬的時候,傅川明顯是有些訝異的,這種大型工程專案競標活動,是很重要,且有一定商業機密的,南禮竟然帶著溫喬。
候機廳裡,溫喬去洗手間的工夫,傅川直言不諱道:“要帶著她嗎?”
傅南禮坐著,長腿交疊,其實凜然瞥了傅川一眼,語氣裡是莫名的寵溺:“她聰明,數學成績好,讓她多長長見識,以後不拘泥於只從事音樂行業。”
想培養她的小朋友在商業這塊的能力,他喜歡一個人,從不會將對方當成豢養的金絲雀,他希望他的小朋友足夠強大,她有那樣的潛力。
傅川想,少爺陷得夠深,不知道教會徒弟,餓死師父?就不怕小姑娘是白眼狼回過頭來對付他?
還想說什麼,溫喬就回來了,傅川識趣,“我去隔壁,不打擾你們了。”
溫喬坐在傅南禮身邊,戴著耳機,聽了兩段柴可夫斯基的‘胡桃夾子’‘天鵝湖’,她雖然是彈琵琶的,但她中西方的音樂都會關注,她不止希望民樂得到推廣,更希望中西方音樂能夠融合,音樂本就該無國界。
傅南禮摘了她耳朵上的一隻耳機,塞入自己的耳中,和溫喬一起聽。
不多時兩人便一起登機,旅途不長,溫喬和傅南禮坐在商務艙,飛機起飛。
傅南禮恍然想起一些事。
問溫喬:“你是十月二十七生的是嗎?”
溫喬點頭:“嗯。”
傅南禮握著她的手,把玩著她柔弱無骨的細嫩手指,“那也就是,在我九歲那年的十月二十七日,你出生了。”
“嗯。”
傅南禮看著窗外:“你出生的那天,十月二十七日,我母親送我出國唸書,那天我正坐飛機去往英國,我記得清楚,那天天氣晴朗,萬里無雲。”
那時父親過世,他的人生猶如跌入泥沼。
或許一切冥冥之中早有註定。
他的喬喬是來救贖他靈魂的。
妙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