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剛才周身還籠著涼薄的人,好似被公寓裡的地暖溫燙了一腔熱火。
這次的吻和往常不太一樣。
因為他咬了她。
帶著些許兇狠,和懲罰性的意味。
半晌之後,溫喬坐在沙發上,姿勢乖巧,傅南禮坐她對面,身子微微前傾,抽了張紙巾,替她按在嘴角處,“疼嗎?”
溫喬想點頭的,他咬得狠,當然是疼的。
“不疼。”
她眼神裡刻著卑微,帶著討好,看得傅南禮心氣不順,垂了垂眼簾,“疼也可以說的,是我不好。”
溫喬依然搖搖頭:“不疼。”
血止住了,傷口看得傅南禮心窒,臉色便有些陰沉。
溫喬欲言又止著又開口道:“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她想和他坦白了,謊言壓在心底,終究讓她覺得有負罪感。
他粗糲的拇指輕輕在她嘴角摩挲了一下:“不用說了,我送你回去。”
“可……”
看到他的眼神,是不想聽她說任何話的眼神。
溫喬的心抖起來,被他拉著往外走,下樓的時候,她問:“那我以後……還能來找你嗎?”
她已經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了。
“我們是男女朋友,為什麼不能來找我?”
樓下門禁門開,外面夜涼如水,傅南禮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去。
傅南禮幫她開了車門,自己並沒有上車,溫喬開了車窗,仰臉看著高大的男人:“感恩節晚上在文慈藝術中心,我們民樂社有表演,你有時間來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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