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心口一窒,之前他都會想方設法留她下來的。
他果然是發現了什麼嗎?
“哦,好。”她聲音有些悶悶的。
他已經往門口走去了,她只能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
兩人進了電梯,之間有一道安全距離,不再是時時刻刻將她攬在懷裡了。
出了公寓樓,他將她送上了車,囑咐老胡送她回去。
而他自己,並沒有上車。
溫喬手心有些發涼,他是發現她說謊了嗎?
車子發動,車窗半開,溫喬連忙伸出手來,忐忑地和他告別:“再……再見。”
拘謹,惶恐,不安,刻在她的眼睛裡,伸出來和他打招呼的那隻手上,有一道鮮明的傷口,傅南禮垂了垂眼簾。
心口驀地一窒。
車子緩緩離開,他沒有和她說再見,臉上好像沒什麼表情,從後視鏡裡看去,他站在那裡站了好一會兒,似乎在目送她離開。
溫喬閉上眼睛,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緒。
他知道真相的話,會大發雷霆嗎?
溫喬呼了口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之後,傅南禮沒有聯絡過她,溫喬的心一寸一寸往下沉,每天都正常上課,練琴,外人似乎完全看不出來她有什麼不同。
她這樣的人,輕易不會敞開心扉的。
大剌剌的陸悠悠都沒發覺她的心情變化。
溫喬算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很快就到十三天了。
傅南禮十三天沒有聯絡她,相當於判了她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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