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都怪趙彤,剛才屁啊屁的,她說順嘴了,其實她不是這麼粗鄙的愛說髒話的人。
她是懶得解釋了,反正她的風評在九中已經差到極點了,以前剛傳出這些來的時候,她還傻乎乎的,倔強地解釋著,眼眶含淚攔住莊衍的去路,告訴他‘我沒有男朋友,我沒有私生活不檢點,我沒有作風混亂,我甚至……沒有牽過男孩子的手’。
可他呢?
他漠視她,任由他的那些跟班,兄弟,無情嘲笑她。
長達一年的校園暴力,他的冷漠,早就將她一顆滾燙的心煎熬得冰涼了。
溫喬和陸悠悠自顧往前走,莊衍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你就這麼自輕自賤嗎?看上他的錢是嗎?”
溫喬依舊不搭理他,如今這種程度的攻擊,甚至都傷害不到她了呢。
莊衍煩躁燥鬱,猛地摔了肩上揹著的小提琴。
那把造價不菲,從蘇富比拍賣行拍來的,價值百萬的小提琴就這麼被摔在了地上。
——
許璐情緒失控地去了洗手間。
溫喬的文化課向來是名列前茅的,如今面試都以最高等級透過了,顯然她們要成為校友了。
是她最討厭的結局。
她坐在隔間裡,沒一會兒,聽到隔間門開,水龍頭流水聲以及女人說話聲。
“姐,你感覺許璐那孩子怎麼樣?”
“還行吧。”
“都說她和咱們莊衍很般配呢,經常一起表演節目呢。”
莊衍的母親和小姨一道來看他表演的,顯然是那二位在說話。
女人輕笑聲裡帶著一目瞭然的輕視:“她啊?就算了,只是溫家的繼女而已,親媽以前是給溫建民當秘書的,後來不知道怎麼就上位了,親爸是個跑出租的,配我們莊衍?你這也太瞧得上她了。”
“啊?出身這麼差啊?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