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隨著這開門聲的響起,眾修循聲望去,卻見一眾衣著華麗且統一的骨修緩緩走入這酒館之中。
這支隊伍的人數共有七十餘人左右,但光看服裝就能知道,這七十多個人至少也是出身於五個勢力。
因為他們的服裝就是分為五種。
而且在場的眾修也曾仔細感受。
在仔細地感受過以後,他們發現這七十餘人的氣息也可以模糊地被分為五種。
這一下,直接就讓在場的骨修簡單地確定了這些骨修的身份,和目前的狀況。
“大家坐吧。”
為首的中年人身著一襲黑衣,氣質威嚴,但容貌卻是無比地俊秀,眉宇間也盡是英武之氣。
此刻,他淡然地掃視著這酒館中的一切,彷彿是真的對這間酒館很是滿意一樣。
可緊接著,就在眾人於沉默中落座,招呼著小二進行招待的時候,那中年人卻是瞳孔猛然一縮。
“啊?”
卻見那中年人咬了咬牙,先是強行剋制住那種想要發出一聲驚呼的衝動,隨即便落座於古青陽的鄰桌。
同一時刻,古青陽亦是注意到了這個中年人。他盯著對方打量了片刻時間,隨即只是淡然一笑。
可就在這一笑之間,一個險些被古青陽遺忘的名字,卻是躍然浮現於古青陽的內心深處。
“幕碑涼。”
古青陽想到了一個人。
不。
應該說,古青陽這是見到了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是昔日的故人,不算盟友也不算敵人。
其實按理來說,幕碑涼好像確實是他的敵人。但在最關鍵的幾場大戰中,幕碑涼可是從未出手過。
但他從未質疑過幕碑涼的實力。
畢竟,這位,可是十大至強命骨之大乘因果骨的擁有者,再怎麼說也是必然問鼎十六境的恐怖存在。
“喂——”
“你那是什麼眼神?”
“我大哥固然是俊秀了一些,你也不至於那樣看吧?”
“你說一個男人,長相頗為陰柔像是女人也就算了,怎麼還——”
“幕天,你給我閉嘴!”
……
一個少年,看上去大約十六七歲的模樣,很是俊秀也很是英武,像極了化成中年人的幕碑涼。
他在此刻開口,言語中盡是年少輕狂之意,短短的三言兩語,便讓在場的眾修對他投以同情的目光。
然而,這個少年的話還沒有完全講完,幕碑涼就已經暴起,給了這少年額頭一個大大的板栗。
幕碑涼更是直接發出一聲怒吼。
霎時間,在場的骨修,不管是後來的還是早就已經到這兒的,紛紛都驚訝地看向幕碑涼。
然而幕碑涼可沒時間理會這些同行者,此刻的他,儼然是直接起身來到古青陽的身邊,默默笑道:
“啊哈哈哈——”
“不好意思,打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