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影在前，李牧在後，在京城中行走，夜晚時刻，京城除少數幾個地方還有燈火，其他皆是宵禁，黑暗是主流。兩人在黑暗中，不斷前進，走走，到皇宮附近。不斷轉悠，避開大門呢，到後面一個小門。
有侍衛在把守，花無影遞上令牌。
侍衛看一眼，問道：“天上要下雨！”
花無影道：“夏天要打雷！”
侍衛道：“不撞南牆不回頭！”
花舞影道：“春蠶到死絲方盡！”
侍衛又是道：“母雞會打鳴！”
花無影道：“天上要下雨！”
侍衛點頭，暗號對上，直接道：“請進！”
花無影帶李牧，從小門，進入皇宮之中。
進入皇宮後，花無影似乎對這裡很熟悉，不斷前進，走走，到一個大殿中。那個大殿，燈火在明亮，一箇中年男子端坐在這裡。
花無影山前道：“陛下，人已經帶來！”
“你下去吧！”皇帝道。
“是！”花無影下去。
頓時，大殿只剩下李牧，還有皇帝。
李牧上前道：“拜見陛下！”
皇帝，還是那個皇帝，只是彼此變得不一樣。
“我們八年未見！”皇帝說道。
“是呀，八年未見，在江南六年多，在西北也有兩年……遙想當年，那時殿試，諸多考生匯聚在大殿之上，朕親自考核，親自詢問……而你在諸多考生中，最為英俊，才學也不錯，更是有赤誠之心！”
“原本，打算讓你成為狀元，可還是為你低調一些，於是你成為探花！”
殿試，沒有落榜之說。
可殿試，卻是由排名高下之別。
李牧能成為探花，顏值佔據較大分數。
李牧道：“多謝陛下之恩，我才能走到這一步！”
皇帝又是問道：“你武道修為如何？”
李牧道：“半步天人，距離天人，看似只是半步，卻是遙不可及，很遠很遠，可能三五年成就天人，可能五六年成為天人，也可能是十年，還可能是二十年，甚至是一輩子邁不出那半步！”
“朝廷，有鑑神鏡，這是上古時代挖掘出一件神器，可檢測出武者資質和悟性，那時你資質為下等，悟性為上等。可現在檢查一下，你資質為神話級別，悟性也是神話級別！”
“只是短短八年時間，你資質就是發生驚天動地變化！”
“只是八年時間，你就是從一個不懂武功凡人，變為半步天人，可以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皇帝詢問著，語氣還是輕飄飄，還是滿不在乎樣子，可手中出現一個青銅鏡，上面有花紋，有古樸青銅色，似乎平凡到極致，可李牧看卻是有心驚肉跳之感。
好似面對這個鏡子，心中一切隱秘，不再是隱秘，盡數暴露而出。
“我……”
李牧下意思，就要說出為什麼，說處他有現在成就，是因為有系統，因為他是掛壁。
可在開口瞬間，卻是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練著練著，就是先天，就是宗師；又是睡了一覺，於是成為大宗師。又是打一架，於是成半步天人。”
“修煉武道難嗎？一點兒都不難，只是稍微努力一點，這是稍微勤奮一點，於是就有了現在的成就。”
“一個人的成功與努力勤奮是分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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