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扭頭看向花無影,這位郡主典雅優美,風韻迷人,至少能打九十分。
“你們美女太不安全了。”李牧嘆息道。
花無影卻道:“我手中有劍,採花賊若是趕來,我一劍斬斷他的第三條腿。”
李牧問道:“被害者已經先天武者了,對這種毒藥有免疫力,抵抗力,怎麼會中了這種下三濫的毒藥。”
“這個我也不知……”花無影也是無解。
李牧微微皺眉,在四周不斷觀察著,尋找的蛛絲馬跡。
萬一犯罪分子遺留下一些痕跡,可能成為破案的關鍵線索。
檢查了一下四周的窗戶紙,完好無損,沒有最近捅破的跡象,不是迷煙下手。
又是在四周尋找著,結果四周的腳印很雜亂,已經難以具體分辨了。
案發現場的很多痕跡都是被嚴重破壞,本來無解,變得更加無解。
案情不好破,說不定變成無頭血案了。
李牧身體一躍到了房頂之上,觀察著房頂上的瓦片。
“咦,這塊瓦片有問題!”忽然李牧發覺了一絲異常之處,有一塊瓦片被掀開過的跡象。
掀開瓦片,看到了裡面的場景。
“退之,找到線索了沒有。”花無影問道。
李牧道:“沒有。”
李牧的眼神看向四周,審視著每個人,用表情學不斷洞察每個人面部表情,進而洞察其心理變化,好似每個人都是犯罪分子。
在場的眾人表情不一,有的幸災樂禍,有的心有不忍,有的表情麻木,還有幾個有悲傷之色。
恍惚之間,李牧好似在欣賞《最後的晚餐》,誰到底是猶太,誰是害死耶穌的人。
後世,有人從名畫中得出結論,猶太不是兇手,兇手另有其人,而且兇手不止一個人。
一個老者走上前說道:“大人,可為我女兒找到了兇手?”
“對不起,我沒有找到。”李牧道。
“天殺的,到底是誰害死了我的女兒?”
老者悲切的說道。
這個老者正是紫煙門門主,蘇銘,一位先天天圓滿。
李牧詢問著:“蘇飛雪,可有什麼仇人?”
“小女性格很好,也沒有得罪什麼人!”
蘇銘說道。
“那她最近與什麼人吵架了?”李牧又是換了一個說法。
“最近沒有吧。”蘇銘道。
李牧微微搖頭,又是一個不負責任的老爹,也問不出什麼。
這時,一個少女說道:“就在昨天我姐姐擊敗了寒山派弟子白翩翩,她可能報復我姐姐。”
“是嗎?”李牧又是詢問下其他人。
目標直接指向了寒山派弟子白翩翩。
“白翩翩何在?”李牧問道。
“她正在睡覺。”寒山派掌門寒九季說道。
片刻之後,白翩翩出現了,似乎剛剛醒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