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響動著，白牡丹走了過來。
“喝一口，心情就好了很多！”白牡丹笑著，丟過一個酒袋子。
孫夢兮接過酒袋子，開啟塞子，立刻酒味散發出來，咕咚咕咚，喝下了一口酒，很辣很苦，味道很差。酒是一百文就能買下一斤的劣酒，喝在嘴巴中，進入喉嚨子之中，卻好似火燒一幫。
咳咳咳！
孫夢兮咳嗽了一聲。
“味道怎麼樣？”白牡丹問道。
“味道不好！”孫夢兮說道。
白牡丹笑道：“我喝酒，紋身，我依舊是一個好女孩！”
“哈哈，你還紋身，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有所損傷……”孫夢兮笑著。
白牡丹苦笑道：“我的父母，在小時候就是死了，早就記不得樣子了，我從小在要飯，吃一頓餓一頓，直到後來遇到了一個書生，也就是魔帝。魔帝對我們不錯，聖女瓔珞很不努力，可她資質頂級……”
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這位聖女性格有些冷清，不喜歡多言，其實人不壞……只是多數人不看在眼中，能被她看在眼中的，過去只有魔帝，現在嗎，又多了一個無雙公子了！”
“魔帝陛下，高高在上，是可望而不及的存在。而無雙公子，就是真實了很多……好似一個活生生的人！”
孫夢兮說道：“魔帝是什麼樣的人？”
白牡丹沉默了，說道：“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讀書人，容貌上一般，不及無雙公子俊美，行走在路上，很容易被忽略，很容易被忘記。他是一位真正的聖人，因為他的存在，世界安靜了很多，和平了很多！”
“很多武者，不敢肆意妄為……他就是一根柱子，支撐著天下和平，若是某一天，他倒下了，世界會陷入混亂，陷入戰亂！”
…………
次日醒來，外面又是一個晴天，似乎一切很美好，又是一個好天氣。
從床上走下，望著外面的太陽，不由的心情好了很多。
“謝謝你，給了我一個美好的一天！”身後傳來美好的聲音，瓔珞笑道，“心情好了很多！”
“你高興就好！”
李牧笑道，忽然好奇問道：“對了，如何邁入天人境界！”
“從十歲開始，我修煉武道，只是八年時間，我就邁入大宗師圓滿。接著，足足二十年時間，我沒有絲毫進步，直到不久前衝擊天人失敗，我也第一次品嚐了失敗的滋味！”
“就在昨天，我更進一步，邁入天人境界！”
“何為天人？”
瓔珞說道：“見心明性，即為佛，即為天人，關鍵在明悟本心。行走在路上，人會經歷各種誘惑，迷失了自己，失去了本心，我不再是我，可就在昨天，心魔老人來襲，引動了我的心魔……可也讓我明悟了本心，我依舊是我，於是我邁入了天人!”
“我要走了……”
說著，瓔珞又是上前，輕吻了一下李牧，深沉的吻，好似地老天荒，好似天長地久，好似歲月永恆。
許久之後，兩人分開。
瓔珞手掌一吸，一把寶劍握在手中，手掌捏著，捏鐵如泥，寶劍在變化著形狀，化為了一枚令牌，上面有兩個字，瓔珞。
“這個令牌給你，若是有事情，令牌一到，即便是千山萬水，我也前來相助！”
令牌落在手中，李牧就要說什麼。
瓔珞已經消失不見了，好似雲霧一般，似乎從未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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