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晨鐘響起,雲霧繚繞的帛琉山清晨,鳥兒們嘰嘰喳喳的鳴叫著,鮮花含著露珠格外的豔麗,蝴蝶已經開始忙碌的飛舞在花叢間。
景貞觀門徒井然有序的排列在了道場之上習練鬥術。
此時,不二騫早已將祁真帶回了景貞觀,並且由北皇給予治療,已經在漸漸的恢復著。
今天一早便早早的起了床來到了道場,看著諸位師弟們在學習鬥術拳法。
其實他內心早有一個陰謀在醞釀。
今天出來走動,是要看一看新手進來的門徒種有沒有一些佼佼者出現,來壞了他的大計。
經過他這麼一掃,沒有發現一個***有他和牧戎懂這樣的修為之人,都是一些酒囊飯袋罷了。
看樣子景貞觀衰敗是遲早的事了。
道宗若是沒有虹昆和禹殳撐場面,恐怕指著北皇和六戈早就名落孫山了。
想到這裡,祁真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這個笑容黎柯倒是沒發現,不二騫看的倒是真而且真。
不二騫心想:“祁真這傢伙自古就是個壞心眼的子的貨,他這笑容絕非是什麼好事,我得多盯著他一點。師父和二師尊太袒護他了,這次回來連句責備都沒有。”
祁真在道場沒有待多少時兀,便摸起頭說道:“大師兄,祁真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了。”
黎柯說道:“你傷勢還未痊癒,還是快點回去歇息去吧。”
祁真鞠了個躬便離開道場,迴轉自己的道閣去了。
不二騫停止了練習鬥術,離開自己的位置,來到黎柯身旁說道:“大師兄,騫頓感不適,望先行告退,期師兄準之。”
黎柯心想,祁真有傷在身,有情可原,你怎還妖請假呢?
不過,說身體不適,也不好說些什麼,只好說了句:“準了!”
便不再理睬不二騫了。
不二騫化作水霧,偷偷的來到祁真的道閣之外,意在看一看他到底在不在裡邊。
不來便罷,這一來卻是遭了殃。
就聽道祁真在道閣之內說道:“師弟。既然來了何不盡來說話?”
隨即,從祁真道閣牆角那裡伸出一個樹根,將不二騫幻化的水霧吸食了進去。
接著樹根縮了回去,縮到了道閣之內。
原來時祁真的手,他的手居然可以變成樹根?
這是哪裡學來的能法?
祁真奸笑著說道:“牧戎懂師弟,既然來了,又何必偷偷摸摸的呢?”
不二騫見自己已經暴露,與他也沒什麼可說的了,於是他便釋放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