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了?”沈默微微歪過頭,漆黑的眼瞳注視著綱手。
“有什麼好羨慕的。”綱手環胸,說著言不由衷的話語。
她的確挺羨慕的。
她現在沒有關係可以這麼親密,互相信賴的人了。
哪怕有了復活幣,但戰爭在即,也不敢復活繩樹。
不對。
綱手忽然想起來,她還有靜音,最少不是一個人。
“”
沈默有些無語,這怎麼想到靜音身上去了。
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轉過頭,繼續看著夜幕之中的木葉。
霓虹靚麗,光鮮繁榮。
“剛剛的那道流光,你應該看見了吧。”綱手這才想起來,自己是有事情才上來的,她捋了一下被晚風吹亂的頭髮,看著沈默說道,“我還奇怪,你為什麼突然跑到高處看風景,你應該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吧。”
“嗯,發生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沈默沒有否認。
“佐助說,那個殺掉了自己全族的人回來了。”綱手說起這個,臉色有些凝重,“還跟著一個同樣是曉組織的同伴。”
綱手是在收到了緊急傳訊,然後才跑了上來問問的。
但是,看沈默這個樣子。
她也明白,不可能問的出什麼訊息。
沉默了片刻之後,綱手看了眼天上的月亮,說道,“我要去配合的做些搜查,那個人,一般的忍者可不是他的對手,而曉組織也是我們木葉即將要發動戰爭的物件。”
“去吧。”沈默甚至沒有抬起眼眸,“這是你自己需要面對的成長。”
“”
綱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跳躍著,跑向了遠方。
在她的身後,跟著眾多的忍者。
今夜,整個木葉,無法平靜了。
沈默的視線又看向了那被一堆人詢問情況的佐助,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張開嘴輕聲的笑了起來。
他是真的沒想到。
佐助會誤以為宇智波鼬是走了類似無情劍的道路,還覺得他自己是宇智波鼬留下來用於突破到真正無情的最後一個“摯愛”,可偏偏站在佐助的視角來看似乎說得通。
這都讓他有點心癢癢的,想要去找宇智波鼬賣罐子。
可是,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