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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疆被兩次結束通話激的有些惱火,他努力說服自己平靜下來,思考杜威到底想幹什麼。其實,作為談判的另一方,杜威自己都沒想好到底要不要接受這交換條件。不換,手足之情難斷,何況團體內部現在已經出現了不同的意見。換了,那等於放虎歸山,無法向母星交代。
時間在一分一秒流逝,無疆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一換一已經觸及到了杜威的底線。此後,多拖延一分鐘,這杜威都有可能變卦。他儘量剋制自己去想如果冷心死了,該怎麼向枝籬交代的問題。硬著頭皮,第三次撥通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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