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硯修看見穆齊遠這樣,擔心他承受不了:“爺爺,我們今天把人帶回來只是讓你看清楚梁羽綺的為人,你也不要多想了。”
武念也連忙點頭:“爺爺,這都是梁羽綺詭計多端,我們防不勝防。”
穆齊遠也沒有看他們,擺了擺手:“你們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這段時間也是急的沒有辦法了。”
急中生亂,才會一步一步失了分寸。但是這個事情的癥結並不在這裡,關鍵是現在為止,梁羽綺才是那個唯一能治好穆硯臻的人。
他冷冷的看向 於潔:“因為奚珈,我自問對小寶對你們陸家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你卻三番兩次為了自己那點蠅頭小利害人害己,這次哪怕奚珈再為你求情,我也不會放過你。”
於潔嚇得歡聲發抖:“老爺子,老爺子,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啊!都是梁羽綺,是她逼我的。”
穆齊遠看見她鼻涕眼淚一起流的樣子就覺得噁心:“你就算不為你自己想想,你也好歹為小寶想一想,你這樣根本不配當一個母親!”
穆硯修看穆齊遠的樣子,知道他也是氣的狠了:“爺爺,我已經通知陸仲德了,到時候小寶就讓他帶回去。”
於潔一聽就立刻連哭也忘了:“不,不能讓陸仲德把小寶帶走。我求求你們,我求求你們,只要你們把小寶還給我,你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說著,於潔一個勁的在地上磕頭求饒:“真的,我可以現在去警察局作證,證明梁羽綺撒謊,求求你們放過我。”
武念見了心裡只有忍不住的痛快:“現在知道錯了有什麼用?陸奚珈招你惹你了?你上次拿著刀子威脅陸奚珈她都沒有跟你計較,你還跟著梁羽綺來害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於潔哭的撕心裂肺的:“是梁羽綺,她還留著穆硯臻小時候的照片,說穆硯臻小時候分明是喜歡她的,被陸奚珈耍了手段,她一定要讓我告訴她穆硯臻現在的地址,我真的是被梁羽綺騙了啊!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穆齊遠沒有想到一開始梁羽綺就是衝著穆硯臻來的,他一直以為武念說的都是氣話:“你說梁羽綺一開始是衝著硯臻來的?”
於潔拼命的點頭,試圖戴罪立功:“是的是的,我騙你就不得好死。要不是我在鄉下看見梁羽綺還留著穆硯臻的照片,我怎麼可能知道她認識陸奚珈?而且,梁羽綺他們一家人本來是打算去其他地方,是她知道穆硯臻在這裡,才臨時決定來a市的。”
穆硯修有一點想不通:“梁羽綺無緣無故把你從鄉下叫回來,你就沒有懷疑?”
“她說讓我來幫著她對付陸奚珈,說以後只要她進了穆家的門,絕對不會忘了我的!”於潔半真半假的說著,試圖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梁羽綺身上。
穆硯修當然不會完全相信:“那你知道魏和平嗎?”
“魏和平?”於潔愣了一下:“那是誰?”
看來梁羽綺也沒有告訴於潔所有的事情,要不是於潔在最後終於聰明瞭一次,知道給梁羽綺說的話錄音,只怕就是這點把柄她也抓不住!
見房間裡的人都不說話,於潔有些害怕:“我,我還有每次梁羽綺轉賬給我的記錄,可以證明是她賄賂我!”
反正到時候她就一口咬定是梁羽綺的錯,難道警察還能查得到他們之間說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