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穆硯臻休息了,武念被穆硯修拉著回家,被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斥:“你這幾天是怎麼了?我看你成天跟著硯臻在外面瞎折騰,你看爺爺剛剛氣的臉都白了,你還在那裡瞎嘚瑟。”
從來沒有看見穆硯修對自己這麼嚴厲過,武念很是呆愣了一會:“你,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發這麼大脾氣?”
穆硯修的確一肚子火:“你看硯臻我三天兩頭的發病,偏偏你還在一邊跟著搗亂,你是覺得日子過得太舒坦了嗎?”
武念有些委屈:“這不是有梁羽綺在這裡嗎?再說了,穆硯臻那個性,你們真的以為能攔得住他?”
穆硯修見武念還不知道錯:“攔不住也得攔!讓他這麼折騰,發病一次比一次嚴重,你莫非還真的以為那梁羽綺是活菩薩,每次都能治好硯臻?”
武念何嘗不知道:“但是梁羽綺那明顯是把硯臻故意困在家裡,以為我們真的看不出來嗎?”
“你,你在說什麼?”穆硯修有些不可置信:“你們查到什麼了?”
武念搖搖頭:“沒有,真的沒有,查到什麼我們怎麼可能不告訴你?我只是覺得,。梁羽綺說不定就打著這個主意,把穆硯臻困在家裡一輩子,這樣我們就永遠找不到陸奚珈了!”
穆硯修聽了有些哭笑不得:“這怎麼可能?我說你這也太孩子氣了吧?”
武念撇撇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要說這家裡誰最瞭解梁羽綺,那非我莫屬了。”
火氣發洩完,穆硯修很神奇的發現武念竟然沒有哭鬧,心裡也尋思是不是有什麼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以前武念不管怎麼說,始終有些嬌氣,自己發這麼大火只怕早就委屈的眼淚汪汪了。
他試探的問道:“這不可能,不說她,就是爺爺也困不住硯臻。倒是你們,這麼賣力,難道真的有陸奚珈的線索了?”
武念渾然不覺:“沒有啊,但是我相信有穆硯臻出馬,肯定馬上就有訊息了。”
穆硯修不禁啞然,過了一會他又問道:“為什麼這麼肯定?就因為上次硯臻看到的那個幻覺?”
“什麼幻覺?”武念瞪了他一眼:“那是真的好不好?有了穆硯臻出馬,肯定很快我們就會有線索了!”
穆硯修不由得扶額:“難怪爺爺剛剛朝你發那麼大火氣,你這樣子任誰見了也會覺得你是在煽風點火。”
武念偏偏十分坦蕩:“反正我做的事情都是對的,只要找到陸奚珈,她絕對有辦法根治穆硯臻的病!”
“你為什麼這麼說?”穆硯修倒是奇怪了:“現在梁羽綺治療的也不錯啊!至少硯臻每次發病都能控制住啊!”
武念就立刻認真起來了:“就是這樣才奇怪啊!你想想當初奚珈可是根治了,至少在穆硯臻這次發病之前,是乾脆利索,沒有這麼頻繁的發過病吧?”
這說一說倒的確是事實,穆硯修也嚴肅了起來:“你是懷疑梁羽綺對硯臻做了什麼?”
武念十分公正:“那倒不是,我不是那種恩將仇報的人!我只是覺得說不定梁羽綺的水平就是這樣,到了極限!那不準穆硯臻出門,說不定只是藉口呢?”
穆硯修果然認真了起來:“你這麼說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硯臻每次出去都發病,這倒是讓我們沒有辦法分辨到底什麼是因什麼是果了。”
武念不由得撇撇嘴:“我就是覺得這幾次穆硯臻出去也沒有什麼情緒很激動,但是回來發病倒是一次比一次嚴重,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梁羽綺真的就只能這樣,那穆硯臻以後這一輩子就只能泡在藥罐子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