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念就是覺得百思不得其解:“對啊!我也跟她說,與其期待穆硯臻會娶她,還不如指望你,但是她說她瞧不上你。”
穆硯修不禁為之氣結:“既然她瞧不上我,那你為什麼剛剛還要那麼說?”
武念沒有察覺到穆硯修的怒火:“我只是做個假設而已,又不是說認真的,我就是想不通梁羽綺為什麼會這麼肯定。”
穆硯修不由得再次為自己老婆的神經大條感到無語:“你說話能不能經過大腦?你知道你剛剛嚇死我了!”
武念瞪著他:“有什麼好怕的?難道是擔心自己答應嗎?”
“你?”穆硯修瞪著她:“難道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武念搖搖頭:“我倒是不擔心你,我擔心爺爺。我覺得梁羽綺剛剛那麼說,可能是知道現在家裡只有爺爺能做主,她要什麼爺爺都會答應。”
穆硯修愣了一會,卻發現這的確是事實,剛剛穆齊遠表達的就是這樣的意思。但是梁羽綺的話明顯有矛盾啊!
他皺著眉頭:“如果梁羽綺能治好硯臻,不管多少錢,哪怕是把整個穆家都給她,我估計爺爺是會答應的,但是進穆家的門是怎麼回事?現在硯臻根本連見都不想見她,她怎麼會覺得硯臻可能答應跟她在一起?”
“對啊!”武念也覺得奇怪:“穆硯臻跟你還不一樣,爺爺的話他根本不可能屈從。你看無論是催眠還是梁羽綺,穆硯臻想拒絕爺爺根本沒有法子啊!”
雖然武念這話讓穆硯修心裡不爽,但是穆硯修這個時候不想跟武念計較了,否則他覺得自己可能會被自己老婆給氣死。
他拉著武唸的手:“好了好了,沒什麼事我們回去吧,你也累了一晚上了,好好休息吧。”
武念覺得不放心:“我就是覺得不放心啊!梁羽綺剛剛說的很絕對,我怕出事。”
“能出什麼事?”穆硯修覺得武念可能是被梁羽綺忽悠了:“反正你也說她現在看不上我,硯臻呢也不會聽爺爺的,也許是別的法子呢。”
武念不信:“什麼別的法子?難道她還能嫁給爺爺嗎?”
穆硯修瞪著眼睛:“武念!你能不能閉嘴?這話要是被爺爺聽到了,你根本就落不了好!”
武念不由得吐了吐舌頭:“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說不定是人格義女什麼的,是我想多了。我覺得梁羽綺說得對,只要她能治好穆硯臻的病,爺爺真的什麼都會答應她的。”
穆硯修扶著額頭:“算了算了,我看現在跟你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梁羽綺回到家裡,看見陸奚珈沒在客廳,心裡覺得不放心,就過去開啟房門,看見陸奚珈躺在床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幾天陸奚珈總讓她覺得不放心,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盯緊一點。
等梁羽綺關上房門,陸奚珈卻在黑暗中慢慢睜開了眼睛,果然裂痕一旦產生就無法輕易彌補。
第二天等梁羽綺出門之後,陸奚珈來到上次經過的藥店:“老闆,請問你們這裡還招人嗎?”
這家中藥店雖然規模不算很大,但是裝修的古香古色,而且熟悉的中藥味道讓陸奚珈覺得很安心。
老闆是個中年人:“這位小姐,你來應聘?我們要招的人是需要具備中醫功底的,很多客人來我們這配藥,這可馬虎不得。”
“老闆,我原來做過一段時間中醫,只是跟家人走散了,暫時無法回去,只能先找個工作謀生。”陸奚珈也沒有打算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