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齊遠似乎有些沒有耐心:“放心吧,不礙事的,我都會安排好的。”
於潔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穆齊遠這麼果斷,什麼都安排好了。她想到這個事情這麼快就有了結果,不禁十分高興:“好的好的,那我現在馬上去聯絡她試試看。”
掛了電話的於潔強忍住內心的狂喜,等了一個小時才打電話給梁羽綺:“太好了,我剛剛不過是跟穆老再提了一下,他立刻就答應了,讓我們今天下午過去呢。”
梁羽綺聽了也是喜出望外:“這麼快?”
於潔也怕再出意外,她現在只想拿了錢走人:“真的,我們趕緊去吧。穆老說他今天下午會把穆硯修和武念都支開,這是一個好時機,機不可失啊!”
梁羽綺也覺得十分正確,兩個人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下,就往穆家趕過去。
梁羽綺一看到穆齊遠就眼眶發紅:“爺爺!”似乎十分委屈的樣子。
穆齊遠心裡十分複雜,看著於潔和梁羽綺這麼快就趕了過來,他何嘗不知道這也許是他們早就計劃好的,只是為了穆硯臻,這些小伎倆他也只能當做沒有看見。
他點點頭:“好孩子,謝謝你過來。”
見穆齊遠似乎真的對她還有有所眷顧,梁羽綺更急委屈了:“爺爺,我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又不在你身邊,你肯定對我印象不好了。”
穆齊遠按耐住心裡的焦慮,平和的說道:“我覺得你和奚珈都是成年人了,你們做事有你們的道理,等以後奚珈回來,這個事情就水落石出了。”
“爺爺,”梁羽綺一邊抹眼淚一邊說道:“我爸爸媽媽的事情我就不想多說了,但是那個孩子真的是冤枉我了,那真的是硯修的孩子。”
“這?”穆齊遠沉默了一下:“這是從何說起?”
梁羽綺就十分激動:“我知道他們肯定說那孩子是魏和平的,但是爺爺你想魏和平那樣的賭鬼為了錢什麼話不會說啊?他根本就是故意栽贓陷害我!我再傻也不可能找這麼一個人生孩子啊!”
穆齊遠現在心裡真的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好孩子,這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只能說明那個孩子跟你無緣。”
梁羽綺聽了就更傷心了:“現在想想,那個時候如果我發現武唸的精神狀態不對勁的話,這些事情就都不會發生了。”
“關武念什麼事?”穆齊遠有些奇怪。
梁羽綺就趁機說道:“爺爺,其實那個時候武唸經常私底下找我,說一些似是而非的事情,還說讓我不要搶走硯修,不然她就要害死我的孩子,我還以為她只是開玩笑的!”
不知道為什麼穆齊遠本能的不想跟梁羽綺聊這些,但是看她這樣子,穆齊遠也只能配合著說道:“你和武念兩個孩子都是這樣的,有什麼事不能公開來說呢?現在造成這麼多的誤會,讓大家都跟著為難。”
梁羽綺也十分贊同:“可不是嗎?那個時候武念還經常跑過來問我說我是不是天天跟硯修在一起,我真的十分冤枉。爺爺你知道我養胎的時候基本上成天陪著你的,我哪裡去糾纏過硯修啊?”
於潔在一旁看見梁羽綺這唱作俱佳的樣子,心裡不禁暗暗佩服,這個女人能能伸能縮,果然是個厲害角色。
她見梁羽綺演的入戲,穆齊遠似乎並沒有十分相信的樣子,就不由的插嘴道:“說起來武念那個病也不知道好了沒有,我昨天看她好像情緒還是有些激動,我都不太敢跟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