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奚珈決定自己證實一些事情:“你的意思是這個叫魏和平的不僅殺了梁羽綺的爸爸,還跟梁羽綺一起綁架了我,我才會摔下山崖的?”
武念連忙點頭:“是的,真的是這樣的,奚珈你相信我!”
陸奚珈擺了擺手:“我不是不相信你,你先聽我說完。”
武念就立刻說道:“好好,我聽你說,我聽你說,你有什麼想問的都可以問,我一定全部告訴你,只要你不要被梁羽綺迷惑了。”
武念這個人其實真的太淺了,就連陸奚珈覺得自己才見了她這麼一會就知道她的個性,愛好分明,沒什麼心機,討厭一個人就時時刻刻掛在嘴邊,根本不會掩飾。
陸奚珈有些無奈:“你說你是我大學同學,那我的家人呢?為什麼我出了事,我的家人都沒有找過來?”
“你的家人就算了吧!”武念果然十分的心直口快:“你媽媽在你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你從小跟你外公相依為命,還交了你一身的醫術。你那個爸爸和後媽心都是黑的,覺得你沒有價值就把你從家裡趕了出來,還有你那個所謂的姐姐,還搶你男朋友呢。”
這個倒是跟梁羽綺說的沒有什麼區別,說明自己的爸爸媽媽確實對自己沒有什麼顧念,反倒是個好事。
接著武念倒是想起什麼似的:“你那個姐姐變成植物人後來死了,但是你後媽給你生了一個弟弟,你很喜歡那個弟弟小寶,但是要是你那個後媽帶你弟弟來找你,你千萬不要上當,你後媽很壞!壞透了!”
陸奚珈點點頭:“嗯,那你說我有個男朋友,那是怎麼回事?”
武念這會真的無奈了:“什麼男朋友?那個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韓煜,也配得上你?也就是你,傻乎乎的,人家都跟你姐姐勾搭在一起了,你還不相信,還說我多事!”
陸奚珈眼皮跳了跳:“你是說這個韓煜是個左右逢源的,在我和陸玲珊之間兩邊討好?”
武念非常的不屑:“可不是嘛!他就那個德行,也只有你姐姐才會這麼少,還被他陷害拍了那些照片。我也是後來才發現,你早就知道了!也是,這個時候你已經遇到了穆硯臻!”
說道穆硯臻,陸奚珈心情有些複雜:“你說穆硯臻是我的未婚夫?”其實梁羽綺也這麼說,但是陸奚珈始終還是想求證一下。一個人無緣無故多了一個未婚夫出來,始終感覺有些奇怪。
就像王紅霞跟她說自己是王紅剛的媳婦一樣,陸奚珈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武念卻以為陸奚珈對穆硯臻還是有些印象的:“當然是啊!你是不是想起來什麼了?你這麼愛穆硯臻,肯定還是記得他的對不對?”
陸奚珈有些哭笑不得,但是現在武念和梁羽綺說的基本上差不多,除了梁羽綺本身的事情她是第一次知道以外,那麼現在的分歧只有,到底是誰要害她?
是穆硯臻還是梁羽綺?
她試探性的問道:“我怎麼認識這個叫穆硯臻的?聽說他好像很有錢?”
武念即使現在心急如焚,但是聽到陸奚珈這麼形容穆硯臻,也還是覺得有些想笑:“你要是當著穆硯臻的面這麼說他,他估計會一口老血吐出來,就此氣死過去。”
“怎麼?”陸奚珈覺得有些不對勁:“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武念搖搖頭:“不是這樣的,穆硯臻雖然很有錢,但是他天生就得了一種很奇怪的腦部疾病,而你外公是唯一能救活他的人。你外公去世之後,你繼承了你外公的醫術,也救了穆硯臻好多次。”
這根梁羽綺說的也是一樣的,可見大部分的事實可能都是真相,但是真相只有一個!
陸奚珈皺著眉頭:“你說我的家世那麼差,長得也很一般,那穆硯臻怎麼會跟我訂婚,是因為我救了他嗎?”
“怎麼會?!”武念吃驚的看著陸奚珈:“陸奚珈,我現在才是真的相信你失憶了,因為你和穆硯臻之間有那麼多的刻骨銘心的故事,你都忘了!你竟然還會說穆硯臻是為了報恩才跟你訂婚?”
武念吃驚的樣子讓陸奚珈瞬間都有些不確定起來了:“我,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有什麼好吃驚的?”武念頓時拿出手機:“你看看,陸奚珈,這才是你以前的樣子!你又漂亮又聰明,心地又善良,穆硯臻會喜歡你有什麼奇怪的?你們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陸奚珈有些愣了,按照梁羽綺說法,自己似乎也曾經被穆硯臻矇蔽過,然後發現了他的假面目才逃出穆家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有連陸奚珈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一點就是,這些天經過樑羽綺堅持不懈的洗腦,她潛意識裡認為穆家很恐怖,穆家的人都很陰險,因此看著武念總有不自覺的防備,要不是武念看著人畜無害的,陸奚珈根本就不想跟她說這麼多話。
她看著武念:“你不是之前說我有一個男朋友嗎?怎麼會跟穆硯臻在一起呢?”
武念這會真的恨不得敲開陸奚珈的腦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什麼:“就韓煜?他哪裡配的上你了?他和你那個姐姐害的你差點被學校開除,要不是穆硯臻及時趕回來,你只怕連大學都沒辦法畢業了。”
“那後來呢?這個韓煜去了哪裡?”陸奚珈似乎還不死心,想求證一下。
武念就想了想:“他跟你姐姐在校外上床,被人發現了,照片和影片滿天飛,這個事情鬧得太大,自然就被開除了。”
“這種事情怎麼被發現的?難道是有人陷害?”陸奚珈試著問道。
武念有些不以為然:“我當時還問你,是不是你做的呢?你是不知道陸玲珊那個人有多壞!就算是被害的,也是罪有應得。不是你就是穆硯臻,你們兩個那個時候做事就很有默契!”
陸奚珈卻是心裡一驚,這麼說梁羽綺說的也是對的,韓煜也是被穆硯臻害死的。她現在完全沒有了以前的記憶,對韓煜反而有種淡淡的同情。
她喃喃的說道:“那,那個韓煜的下場豈不是很淒涼?”
“淒涼?”武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陸奚珈,我是不是聽錯了?你不會是在同情韓煜吧?”
在武念眼裡,無論是韓煜還是陸玲珊都是最有應得,她說起來沒有任何惋惜,但是她忽略了現在的陸奚珈根本沒有以前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