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念立刻就站了起來:“不然我們現在就去找梁羽綺?找到她我們直接把奚珈帶回家。”
穆硯修拉她坐下:“你先彆著急,你給的地址很有用,硯臻已經帶人過去了,我們先等等,應該馬上就會有訊息了。”
穆齊遠臉上也是一片擔憂:“現在奚珈這失去了記憶,那隻能是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要是真的遇到梁羽綺這樣有心計的人,真的是防不勝防。”
武念又看著穆齊遠:“爺爺,那要不然我們再給梁羽綺打個電話?還是用你的手機。”
她覺得以梁羽綺的個性,現在說不定已經找到陸奚珈了,甚至很有可能把陸奚珈給綁走了。
穆齊遠難得有些慌亂:“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硯修,你覺得呢?”
穆硯修知道這兩個人是已經急的亂了分寸:“先暫時不要動吧,這個時候萬一你們激怒了梁羽綺,她下毒手怎麼辦?”
“怎麼會?”武念不信:“我們既然知道她去找奚珈了,她就更加不敢輕舉妄動了才對。”
穆硯修把目前的形勢分析給他們:“你們想啊,現在根本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這一切都是梁羽綺指使魏和平做的,梁羽綺現在最希望的情況就是奚珈一直不出現。這樣的話,說不定連魏和平的罪名都可以幫忙洗刷。”
“那我為什麼不告訴梁羽綺,魏和平才是殺害她爸爸的兇手?”武念是真的急的已經沒有分寸了:“這樣她就沒有那麼恨奚珈了。”
“你覺得梁羽綺真的是因為這一件事才恨陸奚珈嗎?”穆硯修反問道。
武念有些不明白:“難道不是嗎?難道還有什麼事比這件事還嚴重嗎?”
因為素來知道自己這個老婆心思單純,尤其是涉及到梁羽綺的事情,他覺得有必要跟她說清楚。
穆硯修就耐心的解釋道:“她對奚珈是又嫉妒又憎恨,之前因為硯臻的事情,後來有事她爸爸媽媽的事情,再後來還有我們之間的事情,樁樁件件,她跟陸奚珈之間哪有那麼容易說的清楚?”
穆齊遠這會也稍微冷靜了一點:“我看,梁羽綺是把自己身上的一切不幸夠歸咎於奚珈了,覺得是奚珈在阻撓她。”
“確實是這樣!”穆硯修分析道:“你看她後面,為了冤枉陸奚珈,竟然那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來冒險,可見這個女人對陸奚珈的恨已經有點扭曲了,那時候陸奚珈還在無微不至的幫她照顧梁思吉呢。”
被穆硯修一說,武念頓時好像一盆涼水潑了下來:“那按照你這麼說,那梁羽綺豈不是非要將奚珈置於死地?”
穆硯修嘆了口氣:“她這個人陰險至極,我看倒不像是會自己動手的那種型別,你看她上次不就把你、魏和平和於潔拖了出來嗎?”
武念聽了覺得非常羞愧:“那是我蠢,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穆硯修知道這是她的心病,陸奚珈不回來是解不開的:“所以現在唯一有一點好的是,我覺得梁羽綺不會自己動手的,她肯定是會想其他的辦法。再說了,鄉下那一家人,估計也沒有這麼容易讓梁羽綺得手的。”
穆齊遠不由得有些哀嘆:“這奚珈怎麼就這麼可憐,前有狼後有虎的,希望硯臻趕緊找到她。”
穆硯修看了看穆齊遠:“爺爺,現在硯臻已經帶人過去了,相信馬上就會有結果了,你不要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