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硯臻冷笑了一下:“是嗎?那你那天在山上幹什麼?”
魏和平避開他的眼睛:“我說了,我是去郊遊,誰知道你們會跑什麼?”
穆硯臻這會把魏和平抓在這裡,特別享受魏和平臉上的恐懼,他也不急不慢的:“魏和平,論智商,你連奚珈的一個腳指頭都比不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魏和平見穆硯臻突然拿出一把刀,在他面前比劃,嚇得說話都有些發抖。
穆硯臻的眼睛被刀光反襯的格外冷酷:“你跑到山下去買藥,那藥確是奚珈自己研發的,一般的醫生根本就不知道。”
魏和平一聽,嚇得臉上慘白:“我,我那是胡亂聽別人說的,說那個藥很好,又不是陸奚珈告訴我的。真的,不是陸奚珈告訴我的。”
好像生怕穆硯臻不相信,魏和平又連忙補充道:“是真的,是,是梁羽綺告訴我的。你也知道,她們兩個曾經是好閨蜜。”
穆硯臻搬了一把凳子坐在魏和平對面:“閨蜜?你這是趁著奚珈不在,給她身上潑髒水?”
那語氣,潛臺詞就是,梁羽綺她也配做陸奚珈的閨蜜?
魏和平噎了一下:“我聽梁羽綺說,陸奚珈是很聰明,但是陸奚珈對她爸爸媽媽很好,所以陸奚珈會告訴她,也不足為奇,是不是?”
穆硯臻嗤笑了一聲:“反正我現在有的是時間陪你玩,隨便你怎麼說都可以。你們在奚珈身上造成的傷,我打算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魏和平驚恐的看著他:“真的不是我,穆硯臻,你要講點道理。我根本就沒有打過陸奚珈,我真的沒有。”
穆硯臻拿著一根元棍子朝魏和平背後狠狠一敲,但是又注意了分寸讓他不至於馬上暈倒:“這一棍,還有印象嗎?”
魏和平痛的頓時滾到地上去了,不住的喊繞:“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有打過陸奚珈,真的,求求你了,穆硯臻,你放了我吧?”
穆硯臻冷哼了一聲:“不知道?那就是沒有記起來?”說著他毫不留情的又往魏和平身後再敲了一棍。
魏和平痛的滿地的爬,只想離穆硯臻遠一點,現在的穆硯臻殘忍的好像一個魔鬼,什麼豪門子弟的風範教養,通通都沒有了。
穆硯臻冷冷的注視著他:“還麼想起來是不是?在梁羽綺家裡,你是不是就這麼對待奚珈,讓她揹負殺人犯的罪名的,啊?”
魏和平使勁的爬著,努力遠離穆硯臻,嘴裡仍然不住的求饒:“不,不是的,我沒有打陸奚珈。你要怪,就怪警方無能,是他們沒有抓到兇手,不關我的事。”
魏和平這會隱隱猜到穆硯臻的目的了,只怕折磨他是小,嚴刑逼供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但是萬一魏和平說了,被穆硯臻拿去當做證據交給警察,那麼他同樣死無葬身之地,與其這樣,還不如賭一賭穆硯臻不會真的這麼喪心病狂。
他抬起頭,驚恐的看著穆硯臻:“穆硯臻,你有錢有勢,為什麼要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萬一陸奚珈回來了,你把我打死了,你也要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