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奚珈其實完全沒有多想:“好了好了,等你的病好了,我一定陪你好好出去玩玩,但是今天我們還是不要出去了,就呆在這裡吧。”
“我沒病!”武念突然高聲喊道:“你們為什麼老是覺得我有病,我明明就已經好了!”
剛剛在梁羽綺那裡受盡打擊,此時武念壓抑的情緒突然爆發了出來。
陸奚珈和穆齊遠都愣了,不知道武念為什麼突然這麼大反應。
陸奚珈看著武念:“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我們只是關心你,隨口問一下而已。”
武念知道自己情緒失控了,可是她心裡越想越難過:“我就是不喜歡你們老是把我當病人看,我說了我沒事,你們到底要怎麼樣?”
她越想越覺得全世界都在欺負她,全世界都看不起她。
陸奚珈和穆齊遠對視了一眼,穆齊遠就溫聲說道:“好了好了,奚珈也是關心你,是她說錯話了。”
武念吼了一聲之後心裡的氣也洩的差不多了,就試圖讓自己冷靜一下:“反正我不是病人,你們不要拿那種憐憫的語氣說話,也不要以為我就是那麼脆弱。”
陸奚珈就點點頭:“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以後我會注意的。”
見陸奚珈毫不在意,武念心裡浮起一絲內疚,但是想到梁羽綺的威脅,她的手無意識的扭在了一起。
陸奚珈看她這樣,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她看了看穆齊遠,示意他多注意武念,自己卻藉口上廁所,走到旁邊給穆硯修打電話:“你們今天在外面遇到什麼事了嗎?怎麼武念回來就怪怪的?”
穆硯修正在籤批檔案,聽到陸奚珈這麼說頓時就放下了手裡的筆:“沒有啊,今天我們跟梁羽綺說了兩句話就出來了。”
“然後呢?梁羽綺跟你們說了什麼?”陸奚珈又追問到。
穆硯修沉聲說道:“沒說什麼,都是一些客套話。”其實他這麼說還是有些心虛的,自從穆硯臻說武念可能已經知道他和梁羽綺的事情之後,他心裡總是感覺陰森森的。
陸奚珈擺明不信:“出來之後呢?武念跟你說了什麼?”
想到穆硯修一直對武唸的異常毫無察覺,陸奚珈就覺得頭痛。
穆硯修就想了一下:“我說要送她回家,她說要去給你買松露巧克力,然後自己回家。”
“你怎麼能讓武念自己一個人回家呢?”陸奚珈急了:“你明明知道武念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武念現在還沒回去?”穆硯修頓時站了起來。
陸奚珈摸了摸額頭:“她已經回來了,但是剛剛情緒有點波動,還一直要我跟她出門去玩。”
她琢磨著武念是不是後面又回去見了梁羽綺,或者在路上遇到什麼人了,但是不想跟他們說。
穆硯修卻頓時鬆了一口氣:“只要人沒事就好。再說了,武念以前就活潑,她想出去玩是好事,說明她在慢慢恢復,你不要老是把她當做一個病人啊!”
這個時候倒是夫妻心有靈犀了,陸奚珈覺得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