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聽了,臉色也緩和不少:“算了,只要你能以後對武念好,我們兩個怎麼樣都不重要。等奚珈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說著話,陸奚珈和穆硯臻就推開門進來了。
吳月見了十分高興:“奚珈,你過來了。”
陸奚珈有些愧疚:“阿姨,對不起,臨時有點急事這個時候才過來。武念現在怎麼樣了?”
吳月就拍拍她的手:“沒事沒事,阿姨知道你肯定是有事。醫生說她沒什麼大礙,只是我想到她醒來我卻連一句話都沒有跟她說上,這心裡真的太難受了。”
看見陸奚珈趕了過來,吳月的心裡總算踏實了一點,崩了一天的心也落地了,這會說著眼眶不禁有些發紅。
陸奚珈就連忙抱住吳月:“阿姨,沒事的,等我先看看武唸的情況我再跟你說。”
吳月就擦了擦眼角:“好的好的,你先給武念看看。”
武建走到旁邊,半摟著吳月,輕聲安慰著她。
穆硯修見吳月此時才流露出傷心脆弱的一面,與剛才的冷若冰霜判若兩人,頓時有些心酸。而且他發現從進來開始,陸奚珈也沒有看他一眼。
他走到穆硯臻身邊,低聲問道:“你們怎麼又趕回來了?那邊怎麼樣了?”
穆硯臻白了他一眼:“陸奚珈不放心武念,一定要回來看看。”就是不回答梁羽綺的問題。
穆硯修忍不住又問了一句:“梁羽綺呢?她怎麼樣了?”
“她還能怎麼樣?除了你沒有上鉤以外,其他的都很好!”穆硯臻不冷不熱的說道。
穆硯修被穆硯臻這涼薄的語氣說的一愣:“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知道穆硯臻不喜歡梁羽綺,但是反感到這個地步也是有些奇怪。
穆硯臻就看著他:“你確定要在這裡討論這個問題?”
穆硯修看了看眼前的武建和吳月,頓時就閉上了嘴,現在的確不是好時機。
陸奚珈給武念把完脈倒是鬆了一口氣:“阿姨,武念沒事的,應該是剛醒來受到什麼刺激,氣血不暢就又暈過去了。”
吳月聽了就鬆了一口氣:“那太好了。不過,武念能受什麼刺激啊?”
陸奚珈也很奇怪:“我剛剛給她把脈,覺得她氣血都往腦部湧,現在還在慢慢平息,她之前見過什麼人嗎?”
她說著就眼神銳利的盯著穆硯修,武建和吳月也轉過頭看著他,似乎等他說話。
穆硯修有些無奈:“不是我。我走的時候武念還好好的,沒有什麼異常。”
要不是看著武建和吳月在場,陸奚珈就要忍不住懟他了。她壓住自己的翻湧的怒氣:“那武念醒來,你跟她說了什麼?她為什麼反應這麼大?”
穆硯修睜大了眼睛:“我什麼都沒說,她剛醒我們還沒來得說幾句話,醫生和護士就都進來給她做檢查了,我根本沒有機會多說話。後來,後來我有事就先走了。”
他知道陸奚珈現在是懷疑他是不是跟武念說了梁羽綺的事情,可是天地良心,他就是再蠢也知道這個時候根本不適合說這種事情吧?
陸奚珈也覺得穆硯修不會那麼蠢,也就沒有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