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奚珈一邊給武念做著針灸,一邊跟穆硯臻聊天:“也不知道梁叔叔現在怎麼樣了。他是中風剛出院,最需要的就是細心護理。”
穆硯臻也是一邊處理檔案一邊回答說:“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們兩這兩天去看看。”
“好的。”陸奚珈實在不放心:“如果梁羽綺照顧的好,我也就放心了。再說了,我看你哥這閉關了幾天,估計就出來了。”
穆硯臻笑了一下:“你還別說,這幾天倒是好像跟著爺爺品茶聊天,人似乎沉靜了不少。”
“是嗎?”陸奚珈笑了:“那我豈不是要拭目以待。”
穆硯臻嘴角翹了起來。其實梁思吉出院的那天,穆硯臻回家的時候就已經跟穆硯修談過了。
穆硯修神色有些複雜:“她爸爸已經醒了?這是好事。”
穆硯臻語氣就有些冷淡:“當然是好事,這樣她就沒有藉口找你了。”
雖然臉上還有些尷尬,穆硯修卻沒有想剛開始那樣一臉羞愧:“這件事,我也有責任。”
穆硯臻聽了眉頭往上揚:“哦?這麼說你是想好怎麼辦了?”
穆硯修搖了搖頭,卻是沒有再說話。
想起武建和吳月,穆硯臻就補充道:“那件事第二天,你岳母岳母來醫院了。沒看到你好像有些遺憾。”
穆硯修沉默了一會,問道:“岳母的病好了嗎?”
“好了。奚珈給她開了兩副藥,身上的病是去了,現在估計是心病。”穆硯臻仔細的說著。
穆硯修看了他一眼:“昨天還在跟爺爺說,自從把陸奚珈追回來之後,你個性都有些不一樣了。你看,現在不僅話多了些,還學會夾槍帶棒了。”
說道陸奚珈,穆硯臻嘴角就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那是,經歷了那麼多事,總要長點教訓。”
穆硯修看見穆硯臻笑的舒心,就有些羨慕:“是的,一定要珍惜。”不像他,現在想到武念都夾帶著無比的遺憾和懊悔,笑都笑不出來。
看見穆硯修眉宇間淡淡的愁容,穆硯臻也不忍心繼續刺激他了:“哥,雖然我也知道這個事情不能怪你,梁羽綺那個女人心機深沉。但是你確實有錯。”、
穆硯修抬起頭看了看穆硯臻,嘆了一口氣:“我當然有錯,我就不該和那個酒。”
“不是指這個。”穆硯臻搖搖頭:“那天早上我和陸奚珈進門之前,陸奚珈還提醒我說,你精神狀態不好,讓我多注意,結果就已經出事了。”
穆硯修苦笑一下:“這麼說來,這陸奚珈不僅會算命,還會預言啊?”
“那倒不是。”穆硯臻語氣淡淡的,但是有掩飾不住的驕傲:“不過是細心,然後關心罷了。”
“關心?”穆硯修有些不解。
穆硯臻認真的看著他:“你還是武唸的老公,是我哥,她怎麼不關心你。她對我說,你和我一樣,有什麼事喜歡一個人壓在心底,遲早會憋出問題來的。”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穆硯修臉上的表情顯示他十分受觸動。
穆硯臻看了看穆硯臻,語氣十分的真誠:“哥,武念醒過來之後,你打算怎麼做我不知道,但是以我的經驗來看,兩個人在一起,坦誠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