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潔拍了拍她的臉:“你就嘴硬吧。我勸你,老老實實把陶孟的手稿和書交出來。你以為你們聯合給陸家下了這麼個套,我們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陸奚珈轉過頭去。
於潔有些憤怒:“就這個時候了,你還說謊,在你床底下那一箱子書,去哪裡了?”
“什麼書?你不是說那是一箱子破爛嗎?我覺得沒什麼用,早就扔了,沒想到你還惦記著呢。”陸奚珈諷刺的看著她。
“你!”於潔氣的又是一個巴掌甩過去:“賤人,我就看你能嘴硬到什麼程度。”
陸奚珈咬著牙齒:“是嗎?我這不是跟以前一樣,聽你的話嗎?這有什麼錯?你叫我不要看陶孟的書,我就不看,你說穆硯臻是病秧子,我就不嫁,什麼都依你,不是嗎?”
於潔被陸奚珈說的一愣,等反應過來,正想再抽陸奚珈,助理卻拉住她的手:“老闆娘,緩緩吧,我看她今天也差不多了,明天再來吧。”
於潔一想,也對,她放下鞭子:“今天就先放你一馬,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跟你磨。但是還有一件事,你必須去。”
等陸奚珈被帶著來到陸玲珊床前面的時候,於潔在陸奚珈腳窩提了一腳:“你給我跪下,好好看看,我的玲珊被你害成什麼樣子了。”
陸奚珈看見病床上的陸玲珊,三年過去了,除了臉色有些蒼白,臉還停留在三年前少女的模樣,就冷眼看著於潔:“怎麼了,除了不能說話,我看她過得挺好的,至少還有條命在,不是嗎?想想韓煜,你不該知足嗎?”
“賤人,你還在這裡說風涼話。你給玲珊磕頭,說你的錯了,快點。”於潔氣的伸手去按陸奚珈的頭,陸奚珈卻趁機往旁邊一滾:“想讓我磕頭?做夢!我告訴你,你和陸玲珊欠我的,遠遠還沒有還清。”
於潔簡直要被陸奚珈氣瘋了,她沒想到陸奚珈骨頭這麼硬:“我的玲珊欠你什麼了,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就因為妒忌玲珊,就把她害成這樣,你是不是人啊?”
“於潔,你要不要跟我去劉校長那裡,問問他當時陸玲珊是怎麼陷害我,想讓我被開除的?什麼子弟會啊,說不是於潔你的主意,打死我都不信陸玲珊能有這智商呢。”陸奚珈滿臉血跡,眼睛此刻卻亮的嚇人。
於潔被陸奚珈的眼神嚇住了:“你,你還在這裡強詞奪理。”
“是嗎?那陸玲珊三番四次得罪穆硯臻,還辱罵穆硯臻的爺爺穆齊遠的事情,你知道嗎?”陸奚珈冷笑著:“這個陸家,就是被你們母女兩毀掉的,知道嗎?”
“什麼穆齊遠?”於潔驚恐的看著陸奚珈:“你在瞎說什麼?”
“哦,原來陸玲珊也怕你責怪她辦事不利啊。當年在學校門口,陸玲珊指著穆齊遠罵他是老騙子的事,陸玲珊怎麼把穆家得罪的底朝天的事情,你還不知道吧?”陸奚珈突然笑出了眼淚:“現在被穆家按在地上踩,都是你這個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寶貝女兒害的啊。”
於潔往後退了一步:“不可能,你瞎說,你這個賤人,這個時候了還想往玲珊身上潑髒水,你這個賤人……”
於潔氣的又上前狠狠提了陸奚珈幾腳,陸奚珈嗚咽了一聲,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又暈了過去。
助理看著地上的陸奚珈,問於潔道:“老闆娘,現在怎麼辦?”
於潔喘著氣,恨恨的看著地上渾身是傷的陸奚珈:“先帶下去,等仲德回來看怎麼辦。”
助理聽了就連忙找了幾個人,把陸奚珈抬了下去。
於潔看著床上毫無知覺的陸玲珊:“玲珊,媽媽為你報仇了,你看到了嗎?你要是聽到了,就趕快醒過來,親自為自己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