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硯臻愣了一下,立馬就皺著眉頭問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好了?”
醫生在後面皺著眉頭:“你們在外面吵的那麼大聲,她根本呆不住,後面的藥還沒換呢!”
吳月滿眼都是怒火:“她只是沒換藥,還死不了,可是我的思月已經躺在那裡沒有了生命,我又該找誰來算這筆賬呢?”
這個醫生看著這個情況不對勁,嘀咕著:“真是一群怪人。”說著看著穆硯臻:“你們搞完了叫我,不換藥是不行的,傷口會發炎。”
穆硯臻點點頭:“我知道了。”
武建和吳月都死死的盯著陸奚珈,穆硯臻毫不懷疑,如果不是武建此刻拉著吳月,她已經衝進去給陸奚珈幾巴掌了。
穆硯臻微微咳嗽了一聲:“武叔叔,我們有什麼事進去說吧。”
吳月一把甩開武建,朝穆硯臻吼道:“為什麼要進去說?我倒是想要這醫院所有人都看卡,這個害死我女兒的兇手長什麼樣子。”
陸奚珈淡然的看武建和吳月:“叔叔阿姨,我知道你們心裡難過,有什麼事,我們今天都可以敞開了談。”
看見陸奚珈雖然鼻青臉腫,但是眼神平靜的看著她,吳月心頭大火就燒的無比旺盛:“看什麼看,你以為你這個樣子,我就會放過你?我告訴你,今天我就要讓你給我女兒償命。”
說著吳月揚起巴掌就朝陸奚珈打過去,旁邊的穆硯臻早就準備,連忙站在陸奚珈前面,吳月的指甲劃過穆硯臻的脖子,頓時出現幾條紅痕。
吳月呆了一下,然後瘋狂的吼道:“穆硯臻,你一定要護著這個賤人嗎?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是病人,我就不敢對你下手。”
陸奚珈焦急的拉著穆硯臻:“給我看看,你傷到哪裡?”
穆硯臻抓住她的手:“我沒事,不用擔心。”
周圍路過的人聽見吳月尖銳的聲音,都停下來,對著這裡指手畫腳。
武建雖然憎恨陸奚珈,但是讓陸奚珈身敗名裂的方法有很多,他不想被人圍觀。
他拉著吳月,陰沉的看著陸奚珈和穆硯臻:“好,就依你們所說,進房間說。”
穆硯臻連忙拉著陸奚珈走進房間,他側身站在陸奚珈旁邊:“武叔叔,我覺得事情沒有了解清楚之前,還是不要採取過激的動作。”
武建冷哼了一聲:“硯臻,之前我還以為你是真的要和黎雪訂婚了,還很為你高興,畢竟郎才女貌,黎雪人品家世都是一等一配你正好。”
穆硯臻下意識的看了陸奚珈一眼:“叔叔,這是沒有的事情。”、
武建冷眼看著他:“我現在當然知道沒有,你如此袒護這個姓陸的,只怕根本已經沒有中立的立場了。”
穆硯臻知道這個事情,根本不肯能有誰有中立的立場:“叔叔,這個話放在您身上也是適用的。”
吳月一聽就立刻紅了眼眶:“穆硯臻,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現在是我們沒了女兒。哪天你要是被身後這個女人治死了,你看看穆齊遠和穆硯臻會怎麼說,只怕會比我們更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