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叔憂心忡忡的下來跟穆齊遠說:“老爺,我看二少爺這次發病,比以前都要消沉,他現在連陸小姐的資訊都不回了。”
穆齊遠嘆了口氣:“這孩子心思重,只能隨他去了。”
祥叔有點擔憂:“要是他把陸小姐氣跑了怎麼辦?”
“我看奚珈這孩子大度,不會跟他一般見識的。”穆齊遠想到陸奚珈就一臉笑容。
穆硯修聽了冷哼一聲:“硯臻都不想見她了,你們在這裡瞎操什麼心,我看你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鹹吃蘿蔔淡操心。”
祥叔默默看了穆硯修一眼,沒有說話,最近穆硯修脾氣比較大,祥叔都是繞著他走。
穆齊遠聽了倒是不置一詞,一副心裡有數的樣子,穆硯修見了心裡暗暗琢磨,要是陸奚珈再上門,一定要讓她有自知之明。
只是穆硯修沒想到,他自己在餐廳先碰到了陸奚珈。
陸奚珈跟武念聊了之後,催著她約武思月出來見面,武念不情不願的給家裡打了給電話,把陸奚珈的情況一說,武家父母就把武思月送了出來,雙方約在一個餐廳見面。
去之前,武念一而再再而三的跟陸奚珈強調:“不要被我姐外表迷惑,坐在靠門的位置,看到情況不對就趕緊跑。”
陸奚珈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你看你把你姐都妖魔化成什麼樣子了?別忘了我是醫生。”
武念覺得陸奚珈不領情:“根據我和我姐長達二十年的鬥爭經驗,你就相信我這個倖存人員吧,啊,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陸奚珈點點頭:“收到收到。”
武念還不放心:“還有,不要告訴她我住你這裡,不要帶她過來,否則我們就絕交,知道嗎?”
陸奚珈一再保證之後,武念才讓她出門。
武家選了一個很高檔的餐廳,裝潢雅緻,服務員穿梭忙碌卻安靜有序,陸奚珈打量了一下,看見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個容貌秀麗的女子,從五官上看,跟武念有六分相似,想必就是武思月了。
陸奚珈見她優雅的端著杯子喝咖啡,從容淡定,不瞭解的人看到她,只會覺得是個涵養極好的名門淑女,根本不會覺得她脾氣暴躁。
陸奚珈落落大方的走到她前面:“請問是武思月小姐嗎?”
武思月抬起頭,微笑的看她:“是的,你是,陸奚珈陸小姐?”
陸奚珈點點頭,在武思月對面坐下,伸出了手:“武小姐,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武思月皺了皺眉頭,並沒有伸手,語氣已經有些不悅:“既然都是朋友,就不要這麼客氣了,坐吧。”
陸奚珈停頓了一下,頓時明白武思月可能是不喜歡身體接觸,也就淡淡一笑:“好的。”
武思月坐在對面,不動神色的打量著陸奚珈,今天她被安排到這裡,也是想看看這個讓武念時時刻刻掛在嘴裡的朋友是個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