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奚珈聽了大吃一驚:“你說什麼,穆硯臻暈倒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祥叔聲音裡面滿是焦急:“剛剛大少爺打電話過來說的,他們馬上就要到穆家了,所有醫生都在這裡等著。二小姐,你趕緊過來吧。”
陸奚珈立刻應聲:“好的,我馬上就過來。”
掛了電話,陸奚珈臉色煞白,甚至忘了跟旁邊的付醫生打聲招呼就直接衝出了製藥室。
她想起前幾天穆硯臻被素素撲在地上,臉色蒼白的樣子,是不是那個時候就有徵兆了?穆硯臻這個白痴,自己的身體也這麼大意嗎?
陸奚珈心急如焚的坐著計程車前往穆家,祈禱穆硯臻千萬不要出什麼事。
祥叔焦急的在門口來回走動,等著陸奚珈,見她到立刻就迎了上來:“二小姐,等你好久了,快這邊請。”
陸奚珈也不跟他客套,抬腳就往穆家裡面走,邊走邊問:“穆硯臻怎麼樣了,出來了嗎?”
祥叔搖了搖頭:“還沒有,黃醫生他們在給二少爺做體檢,應該快結束了。”
穆硯修焦慮站在門口等結果,看見陸奚珈過來先是一愣,雖然心裡有些不情願,但是這個時候,他也不想在這種旁枝末節上面糾纏。
他隨意朝陸奚珈點了下頭,示意知道她來了,雖然有些無理,但是陸奚珈毫不在意,問道:“他們進去多久了?”
穆硯修也很著急:“大概半個小時,應該快出來了。”
陸奚珈看著穆家專門的護理室,知道他們為了穆硯臻,肯定已經配備了最好的醫療裝置。她沉思了一下,又問道:“穆硯臻最近多久體檢一次?今天怎麼會突然發病?”
說道這個穆硯修就無比的內疚:“今天有個應酬,談完之後他就暈倒了。”
穆硯臻從來不喝酒,煙也不抽,所以外力誘發這種事情,應該排除。
陸奚珈想到這段時間穆硯臻的神態,若有所思的說道:“他這段時間臉上一直就很疲憊,我還勸他多休息,以為只是疲勞過度,是我疏忽大意了。”
穆硯臻這個病已經很久沒有發作過了,以他的個性又不是那種會訴苦的人,所以就這麼被忽略了。
陸奚珈這麼一說,穆硯修更加內疚:“也都怪我,最近穆氏事情多,他擔子重,我還讓他來幫我的忙,都怪那陸仲德……”
話剛說出口,穆硯修神色複雜的看了陸奚珈一樣,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陸奚珈卻有些好奇:“陸仲德怎麼了?”
她和穆硯修不熟,而且她看得出來,其實穆硯修對她很疏離,她也不想跟他解釋她和陸家的關係。但是穆硯臻沒有說過陸仲德在對付穆家這件事。
穆硯修理智上雖然知道,陸家這個事情跟陸奚珈沒有關係,陸奚珈甚至還是受害者,但是他本來對陸奚珈就有偏見,加上現在心情不好,說道陸家就猶為的不客氣:“一朝得志便猖狂,新藥賣得好就處處跟穆家作對,想趁機搶市場,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祥叔在旁邊聽得眼角直跳,當初也不知道是誰無緣無故就把陸家往死裡整,才惹出今天這個禍事?
祥叔擔心陸奚珈尷尬出來打圓場說:“二小姐,你先坐下吧,裡面估計還要一會。估計到時候,還要麻煩你給二少爺做個檢查。”
陸奚珈朝祥叔勉強一笑:“不用了,謝謝你,我就在這裡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