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穆硯修上門時候那傲慢的表情,於潔就輕蔑的笑了起來:“怎麼可能,你沒看見穆硯修那眼睛都快長到天上去了,我看就是你,穆家都未必看得上,更何況是那個小野種?”
陸玲珊也得意的一笑:“媽,你覺得出了這麼多事,穆家的人知道嗎?”
於潔有些遲疑:“穆硯臻不是一直護著陸奚珈嗎?”
“媽,穆硯臻是穆硯臻,可是穆硯修是穆硯修啊!”陸玲珊見平日裡精明的於潔就是不開竅,有些急了:“穆家不是據說還有個老爺子嗎?”
於潔這下徹底明白了過來:“你是說,去跟穆家的人告狀?”
陸玲珊立刻即附和道:“媽,我左思右想,以陸奚珈那個蠢貨的智商,這些事情她一個人怎麼策劃的過來?肯定是那穆硯臻在她背後撐腰。”
於潔早就懷疑陸奚珈背後是不是有人指點,否則以陸奚珈那個智商,怎麼可能算計的了陸玲珊,她也在思索著這件事情的可行性:“反正我們已經得罪穆家了,不如把這個事情捅到穆家長輩面前,我看那陸奚珈還怎麼嫁的進去!”
想到穆齊遠應該年事已高,怎麼能接受這樣的孫媳婦?
於潔覺得這是個好辦法,兩個人商量著把陸奚珈和韓煜的事情以及往來的證據,還有現在發生的事情都整理一遍,火速讓人寄了一份材料到穆家老宅。
陸玲珊得意洋洋的對於潔說:“媽,你就等著吧,只要穆硯臻出面施壓,我就不信那穆硯臻還能這麼繼續胡作非為。”
於潔覺得不保險,又給穆齊遠單獨寄了一份:“這種事情,怎麼能不讓長輩知道?”她生怕穆硯修的信被攔截。
於潔和陸玲珊的效率非常高,所以當穆硯臻回到家裡,看見的就是穆硯修雖然竭力剋制,但是明顯有些得意的笑臉。
通常穆硯修這樣,穆硯臻都覺得沒什麼好事,他淡淡的看了穆硯修一樣,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就打算上樓。
穆硯修卻忍不住了:“硯臻,等等,我有話對你說。”
穆硯臻想了想,還是坐在了穆硯修的對面,耐心的聽他說話。
穆硯修也不拐彎抹角了:“硯臻啊,你跟陸奚珈處了這麼久了,感覺這個人怎麼樣?”
旁邊的祥叔給兩人端了參茶上來,看見穆硯修幸災樂禍的臉就忍不住嘆氣,他真心實意的覺得,穆硯修只是長了一張成熟穩重的臉,其實骨子裡,非常的孩子氣。
穆硯臻也有些不耐的看著穆硯修:“很好。”
那表情,簡直是赤裸裸的在說,有什麼事情快說,我沒時間陪你玩。
穆硯修對他的不耐煩毫不在意:“可是我怎麼聽說,陸奚珈有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兩個人感情很好,要不是你橫插一槓,說不定人家都談婚論嫁了呢。”
祥叔忍不住插嘴到:“都高中才認識,算什麼青梅竹馬。二少跟二小姐還從小就認識呢,真正的兩小無猜。”
穆硯修狠狠瞪了祥叔一眼:“我們在說話呢,你閉嘴。”
祥叔識趣的不再說話,穆硯臻臉色隱隱有了怒氣:“是誰又在你們面前嚼舌根了?”
穆硯修認真的問道:“你先說是不是真的?”
“我覺得這不光你的事,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上去了。”穆硯臻越發的沒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