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仲德第二天帶著藥劑去到齊氏的時候,惡狠狠的看了對面的穆氏一樣,哼,他就不信A市就一個穆家能隻手遮天。
齊氏與穆氏在A市號稱雙子星,幾乎同時發家,就連大樓都在馬路兩邊,旗鼓相當,兩相對峙。
陸仲德略顯拘謹的站在齊楓的辦公室,對方氣勢強硬,眼光犀利,讓人莫名心慌。
幸虧陸仲德底氣足,直接把陶孟藥方的研究初步成果擺在了齊楓面前:“齊總,這就是我昨天跟您聯絡時說的藥劑,一個治心血管藥的古方。”
齊楓直直的看見他的眼睛:“陸總,恕我直言,如果這個藥方如你所言,功效神奇,又是我國現在市場的一大空白,為什麼你們陸氏自己不繼續研發,反而在這個關鍵時刻找我們齊氏呢?”
陸仲德苦笑了一下:“齊總,明人不說暗話,前段時間我陸家因為家門不幸,得罪了陸家,生意幾乎是遭受了滅頂之災。我是擔心,只怕撐不到藥方完全研製成功,我陸氏就已經撐不下去了。”
齊楓這倒是對陸仲德有所改觀,至少態度坦誠:“陸總倒是謙虛。”
陸仲德苦笑著搖頭:“在您面前,我怎麼敢有所隱瞞。而且在A市,除了您,我估計沒有其他的公司能夠支撐這個藥方研究大的財力和科研實力。”其實還有穆家,但是這擺明不可能。
齊楓臉色溫和了不少,等手下進來回復說藥方功效屬實的時候,對陸仲德更加的和顏悅色:“陸總客氣了,如果確定了合作,齊氏肯定會傾盡全力幫助陸氏和陸總你。”
聽到這句話,陸仲德激動的差點沒站起來,他極力剋制內心的狂喜,故作平靜的說:“那就多謝齊總了。雖然有點唐突,但是有個私人的事情,想麻煩齊總幫個忙。”
齊楓不以為意的點點頭:“陸總請講。”
陸仲德猶豫了一下,含糊的說道:“說起來實在慚愧,在下教女無方,在學校裡惹了點事。”
當陸仲德在電話裡裡面聽見劉校長諂媚的聲音時,他就知道這個事情是真的有了轉機。
陸仲德這次是帶著於潔和陸玲珊一起去見的劉校長,態度跟之前的謙卑已經有了天壤之別:“劉校長,我又來打攪了。”
劉校長看著滿臉寫著來者不善的陸仲德和惡狠狠盯著他看的於潔母女,不禁心裡暗暗叫苦,他怎麼知道陸家都落魄到這個地步了,陸仲德還能搬出齊楓來壓他。
劉校長站起來客氣的請陸家一家人入座:“陸總,你客氣了,來來來,快請坐。”
陸仲德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劉校長,我知道你是大忙人,日理萬機,我就長話短說,希望劉校長還玲珊一個清白。”
於潔早就按捺不住了:“劉校長,我覺得這次你真的做的過分了,出了這種事情,玲珊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是受害者,為什麼你要開除她?”
於潔說話咄咄逼人,旁邊的陸玲珊這幾天情緒極度不穩定,人立刻瘦了一圈,臉色慘白,眼神怨毒的盯著劉校長,讓老練的劉校長也覺得有些吃不消。
劉校長為難的看著陸仲德:“陸總,本來無論如何我都要給齊總這個面子的,但是這處罰的通知董事會決議已經過了,現在我一個人也沒有權利推翻呀。”
劉校長這話說的倒是真的,但是於潔卻不管不顧的:“劉校長,難道你就是這樣為人師表的嗎?難道A大一個堂堂百年學府,就是這樣包庇縱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