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毅辰陰騭的視線掃想站在靠門邊的秦若雨,不置一詞的氣場有絕對壓倒性的強勢,“你敢碰小素一根頭髮,我饒不了你。”
秦若雨心頭一痛,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你……花瓶是小素打翻的,她沒受傷,我受傷了。”她將手指舉起來,手指尖破了一條口,在流血。
夏毅辰急忙將秦素的雙手握住,放在眼前仔細的檢查,“你有沒有受傷?”
秦素搖頭:“我沒事,你別擔心。”
這一幕落在秦若雨眼中,無疑不是砒/霜毒藥,她的心都碎了,眼淚就這麼落了下來。
秦母后面進門,看見的就是這一幕,一把抓住秦若雨受傷的手指,驚呼:“若雨你怎麼受傷了?”
秦若雨吸了吸鼻子,哭著說:“媽媽,剛剛小素把花瓶打壞了,我沒接住,毅辰說是我欺負小素……”
秦母心疼死了,“不就是一個花瓶嗎?碎了就碎了,有什麼好說的,快出去包紮。”
秦母精明得很,知道兩個女兒必定是吵架了,便對著小女兒道:“小素,快去那藥箱給你姐姐包紮傷口。”想要用這種方式讓他們姐妹和好。
秦素急忙去拿藥箱,坐在秦若雨身邊給她姐包紮傷口,姐妹兩都沒說話,但是心頭憋著一股氣,暗自較勁。
就在秦素給她姐繫上紗布的時候,她姐突然喊了一聲:“好痛,秦素你是故意的吧?”
秦素不知聲,繼續給她姐包紮,這一次她是的用力一拉,痛的秦若雨倒抽一口氣,“秦素!”她提高了語調警告。
秦素瞧見她媽往這邊看過來了,便笑道:“姐,傷口不包好,紗布就會掉,家裡沒有創可貼了,只能繫緊一點,你忍耐一下。
秦若雨將手縮回來,“我自己來,然後用牙齒和手將紗布極好。”
秦素笑著將藥箱放回原地,她大姨完全沒發現氣氛不對,還招呼著姐妹們打麻將,“易總,少琛你們陪我們幾個老太婆打打麻將唄。”
說好聽一點是拉進親情,說難聽一點,秦素的大姨他們就是佔便宜,毅辰和少琛這樣身份的人和幾個老人打麻將,對方又是秦素的長輩,自然不方便贏他們的錢,那麼就只有輸錢了。
秦素不假思索的拒絕:“你們幾個小姐妹玩好了,我答應毅辰媽媽吃完飯就過去的。”
她大姨不悅道:“小素還沒嫁過去,就護短了。”
一屋子的人都取笑,秦素羞恥的臉頰通紅,不敢說過話了。
夏毅辰愛死了秦素漂亮的表情,對著她家的七大姑八大姨道:“我家小素自然是要向著我的,我和小素剛剛從非洲回來,下午要去看看我媽媽,今天不能陪諸位打麻將了,改天我一定奉陪到底。”
她大姨失望的道:“好吧,你們有事就先去忙。”然後將主意放在江少琛身上,“少琛呢?你不會也剛從非洲回來要回去見父母把?”
這話說的江少琛都不好推辭,“我下午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陪你們打。”
秦素她家親戚高興歡呼,搬桌子的搬桌子,拿麻將的……早就忘記還有秦素夏毅辰這號人物。
秦母笑著搖頭,對姐妹們也是無可奈何,“小素毅辰,你們剛剛下飛機就被我喊回來了,現在你們趕快去看看你婆婆。”
秦素點頭,“謝謝媽媽理解。”
秦母:“你婆婆身體怎樣了?”
夏毅辰:“我媽媽身體還好,勞煩您掛念。”
秦母繼續說:“毅辰,小素在家裡被我們寵壞了,沒吃過苦,她要是和你媽媽有什麼意見不統一的地方,請你多多包涵。”
小素的那些流言蜚語,秦母都知道,但是她不能說,她說出來小素就真洗不清了。
而身為婆婆,不可能不在意這些,她不能綁著女兒去何春香那裡解釋,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夏毅辰這裡下工夫。
夏毅辰:“媽媽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小素,不許任何人傷害她。”
秦母這才放心:“我的女兒就交給你了。”
夏毅辰感激的對著秦母頷首:“謝謝媽媽的信任。”
秦素和夏毅辰離開家的時候,秦若雨不甘願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夏毅辰身上。
兩人沒開車來,回去的時候打車。
秦素想起姐姐的事情就嘆氣,“怎麼辦才好。”
“怎麼了?”夏毅辰關心的問。
“我姐她對你不死心,我怕她做出什麼傻事,我受點委屈倒是沒什麼,我是怕姐姐受到傷害。”秦素真是頭痛。
夏毅辰:“沒事的,你姐姐是成年人了,她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