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毅辰見她下唇要出了血,心疼死了,急忙將手臂伸過去,“咬著我的手臂。”
秦素搖頭,她喜歡他,寧可自己受罪,也絕不捨得傷害他,當然,她是絕對不會說出來。
愛一個人幹嘛要讓他知道呢!
夏毅辰瞧著她倔強的樣子,恨不得把她撈起來打一頓屁股,漫長的治療時間,她疼的一頭冷汗,背上的衣服都溼了,整個人虛脫的倒在夏毅辰懷裡,任由醫生給她包紮。
這會兒,酒精和碘伏倒在手上的疼和之前用鉗子拔玻璃的人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好不容易傷口包紮結束,醫生嚴厲的自責了夏毅辰幾句,吩咐了注意事項,兩人這才離開醫院。
秦素是被夏毅辰抱著上車的,他將她放在後座,蓋上毯子,心疼的親著她的額頭,“很抱歉。”
秦素累了,也喝了不少酒,這會兒昏昏欲睡,窩在夏毅辰懷裡沒吱聲。
“傷在你身,疼在我心,以後和我們無關的事情別去摻和了。”他霸道的要求。
什麼叫做與他們無關的事情?夕夕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她正準備發火,便聽見夏毅辰又說了一句,“別再讓我心疼了。”
秦素不動了,也不發火了,閉上眼睛,在心裡偷著樂。
男人果然就是要調教,否則,他們根本不會把自己當回事。
就在這時,夏毅辰的手機響了,她沒有動,靠在他懷裡聽著那頭傳來她婆婆的嗓音,“毅辰你們在哪家醫院?我和你孟叔叔現在過來。”
夏毅辰道:“我們已經離開醫院了,時間不早了,媽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她婆婆:“小素的傷怎麼樣了?她還年輕,以後要生孩子的,可不能這麼胡來。”
夏毅辰非常認同道:“是的,小素要是懷孕了,今天這一摔,就要出大事。”
秦素半磕著眼簾,抗議的瞄了夏毅辰一眼,誰要懷孕呀!
只聽她婆婆又說:“以前是我不好,自私給你做主撮合你和柏雲,給你生活帶來了麻煩,今天我才知道,柏雲的性格刁鑽,根本不配和你在一起,以前是媽媽錯了。”
夏毅辰,“媽媽,沒事的。”
何春香笑道:“我邀請柏家人明天一起去香格里拉吃午餐。你今天和柏少打了一架,重要見個面,緩和一下感情。”
夏毅辰:“謝謝媽媽,明天我和小素會準時到的。”他今天也是衝動了,見到小素受傷什麼都顧不了了。
如今想來,衝動是衝動,但是如果從來,他照樣會對著柏源修帥氣的臉上揍。
兩人在車裡濃情蜜意許久,才駕車回家,秦素睡得迷迷糊糊得感覺到自己被夏毅辰抱起來了,聽見他說:“準備醒酒湯。”
秦素含糊道:“我沒醉。”
然後她感覺自己被放在了床上,身體宛若跌入雲端,輕飄飄的,好過得不得了。
突然,察覺胸口一涼,不由地縮了一下,努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瞧見夏毅辰居然在脫自己衣服,她不幹了,“你幹什麼?亂來我報警了。”
她努力的板起臉,裝出很兇的樣子,說好了不給他睡了,就不給誰。
卻渾然不知,酒醉的她臉頰紅通通的,秋水雙目,唇瓣嫣紅,眉目間那一抹嫵媚,最叫人把持不住。
在夏毅辰看來,她就是一壺烈酒,叫人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他低下頭,伏在她身上,溫柔的親著,“反正要報警,不如等我做完了,把罪名落實!”
他故意逗她,她手上傷那麼重,他就是想得緊,也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來。
秦素迷迷糊糊的聽見他說什麼罪名,就想起了自己所受到的那些委屈,開始發脾氣,“我有什麼罪名?柏雲毀容我想嗎?我根本沒參與;還有那毒蛇,我怎麼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你要我去和柏雲認錯沒門。”
夏毅辰聽著秦素的委屈,心頭越發的認為之前自己錯了,對她太嚴厲了,那樣的事情發生後他沒有靜下心來聽她的想法,導致他們之間出現誤會。
“以後我都相信你。”他溫柔的承諾。
秦素叫道:“你的話能信,母豬也能上樹。夏毅辰我就告訴你,這一輩子,你別想讓我對你好。”
夏毅辰:“我對你好,一輩子。”
“哼!別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花言巧語,你對那些野女人也是這樣對吧?我才不要相信你這個負心漢,渣男。”秦素罵著罵著,想起來這些日子的委屈,就開始哭。
夏毅辰心疼死了,輕輕的把她摟著,一遍一遍的親她,安撫她,“是我不好,很抱歉。”
秦素稀裡糊塗的罵,也沒聽見敲門聲。
夏毅辰去開門傭人送來了醒酒湯,他盯著看了幾秒道:“不需要了,下去吧。”
傭人猜不出主人的心事,端著醒酒湯急忙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