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尉遲慕將手中的聖旨看了,目光終於認真起來,事情同他們想的有很多的不同,但是事實上,比尉遲慕想象中更加要複雜的多。
“緋煙你好生在這裡待著,我必須入宮一趟。”
緋煙擔憂的看著他,只不過她從來都不干涉他的決定,於是緋煙便繼續說道,“好,你好好的保重,記得萬事都要以自己為準,我不准你受傷!”
尉遲慕寵溺的撫了撫緋煙的腦袋,安慰的說道,“好,我知道了,好不容易才回到南國,我不會有所閃失的,你也要好好的照顧自己,我將木留給你了,若是發生什麼事情,你一定要記得告訴我。”
緋煙“嗯”了一聲,尉遲慕的吻落在了她的額頭,隨之緋煙說道,“我等你。”
“好。”
只不過尉遲慕離開了,他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皇宮中,與此同時,在城外不遠處的地方,馬蹄聲越來越近,那是,北國的人馬!
尉遲慕忘不掉緋煙當初告訴自己的事情,她前世受的那些委屈,根本就不是一言兩語可以說的清楚的。
他放在手心疼愛的女子,在前世竟然被人如此的對待,尉遲慕心中怎麼可能不心生恨意,只是一切都該結束了,他同北冥非夜早就暗中說好了,等到他回國的時候,便開始拿下南國。
速戰速決,是他此時要做的事情,而手中的聖旨,則是他意想不到的收穫,想來魏憲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這皇位最終先皇想要給的卻從來不是他。
……
皇宮
魏廷已經在這裡跪了三炷香的時間,可是魏憲一直在忙著手中的奏摺,彷彿連抬頭的功夫都沒有,可是若是這樣的繁忙,為何一邊批閱奏摺,一邊同身邊的緋月在嬉戲。
魏廷自知,這個人不過是想要讓自己自取其辱罷了,這幾日在朝堂之上,他將自己所有的意見全部都駁回,還當眾羞辱自己。
不過這些事情不是一兩次了,所以魏廷根本就不在意,但凡是如今的事情,之前不是沒有經歷過,只不過是沒有想到魏憲如此的狠辣罷了。
魏憲似乎是忙完了,一旁打扮妖豔的緋月嬌滴滴的靠著魏憲的肩頭,目光卻是看著魏廷說道,“皇上,您看看五皇子都跪在這裡這樣久了,再跪久一些,恐怕腿會疼的!”
“怎麼你心疼他?”
魏憲有些不悅的放下了手中的奏摺,目光看著身邊的女子,緋月連忙擺了擺手,說道,“皇上說哪裡的話,臣妾眼中只有皇上,怎麼會有其他人,只是這五皇子跪在這裡這麼久了,被其他的大臣知道了,恐怕又會誤會殿下了。”
魏憲有些煩躁的將緋月一把給推開了,他厭惡的表情喜形於色,“怎麼,你是想說,朕如今做什麼還要同其他人去說嗎?”
魏憲看著不遠處跪著的魏廷有些不悅,這麼久了,還沒有找到聖旨,他的皇位確實是奪過來的,名不正言不順,所以他在意聖旨,可是沒有想到手底下的那些人如此的速度慢,還沒有找到那個人。
也許,他已經死了。
這是魏憲心中的想法,可是事情到底是不是這樣,也許只有魏憲自己心中清楚明白。
就在此時,宮門外傳來嘈雜的聲音,遠遠的魏廷便聽到了外面有人在打架的聲音,而且來人的聲音有些熟悉。
“皇上到底在哪裡,讓他出來!將先皇生死不顧,為了皇位不折手段,這便是當今的皇上!”
這些侍衛大多數懂的察言觀色,尤其是這裡的侍衛首領鶴峰,此時見尉遲慕說的這些話,臉色到底是變了,他們對眼前人確實是畏懼的,可是他們也確實是怕殿下的。
“來人神志不清,意圖不軌來人,將她抓起來,聽候發落。”
鶴峰話音一落, 無數侍衛便朗著尉遲慕湧了過來,他殺紅了眼,一點兒都沒有選擇手下留情。
“怎麼,本王不過是消失了一段時間,連你們都不認本王了?”
尉遲慕風輕雲淡的說著,可是手中的劍,毫不猶像地刺進對他出言不遜的侍衛心口,“參見信凌王!”
信凌王!
信凌王尉遲慕竟然出現了!
誰都知道尉遲慕的來歷,只知道從他名聲大噪開始,手中便已經擁有了無上的權力,包括這南安國的位置。
如果不是當初尉遲慕失蹤了一段時間,也許這南國便是他的天下了,可是這些事情,他們也是隻能想想罷了。
信凌王這三個字就足夠讓許多人敬畏了,尉遲慕徑直的到了主殿中,門前的侍衛早就被火給解決了,在魏憲對魏廷動手的時候,尉遲慕手中的劍從魏憲耳旁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