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三兄弟一臉迷惑。
江鋒沒有多做解釋。
他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把糙米,灑在了路邊,然後退到邊上,找了個地方躲起來。
張家三兄弟相視一眼,跟著一起躲在了江鋒身後。
“咯!”
一會後,一隻野雞從草叢中走出,啄起了地上的糙米。
不等它把地上的糙米吃完,便搖搖晃晃,倒在了地上。
“採貨了。”
江鋒衝過去,將野雞提起來,在手上掂量了下,笑道:“將近兩斤的貨,帶回去賣給楊姑姑剛剛好。”
“馬師傅都是這樣採貨的?”
“附近只有小貨?”
“馬師傅怎麼知道草裡面有貨?”
三人連續問道。
“我在這邊養了個窩,每次來時,或者回去的路上,都在這邊撒一把糙米,我看到早上撒出去的糙米,還沒被吃完,所以料定草裡有貨。”
江鋒解釋道。
“你在糙米內放了藥?”
張老大問道。
“你聞聞。”
江鋒從口袋內抓出了一把。
張家三兄弟都湊上前仔細聞了聞。
“酒。”
“黃米酒。”
“你泡過酒了。”
三人聞到了酒味。
“咯咯。”
原本暈倒的野雞,在江鋒手上撲騰了下來。
“山裡這些小貨既貪吃,酒量又小,我手上這把糙米,在酒裡泡了一整天,小貨吃不了幾口,就會醉醺醺倒下。”
“當然了,我扔在這邊養窩的料,大多沒泡過酒。”
江鋒說著將一把沒泡過酒的糙米,灑在了草叢內。
“伱每天採貨,就靠這些?”
“馬師傅窩養的好,一般人可沒您這個耐性。”
“馬師傅料配得好。”
張家三兄弟感嘆道。
他們想過江鋒知道山上哪兒有窩,沒想到就在老君山最貧瘠的地方,還把養窩的手段告訴了他們。
是極為粗淺的手段。
他們三兄弟兒時捕獵就用過,但撒出去的料不是被貨吃光,就是見到貨的時候,貨已經死了。
像江鋒這樣,用糙米泡酒,耐心守在一旁,等到貨暈倒了,再出去撿的事情他們可幹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