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珏斜眸用餘光瞥了眼臭弟弟。
他抬手用大掌擼了下他的狗頭,“這件事情你以後總會知道的,我救不了你。”
畢竟就憑時卿安的智商,就算直接告訴他真相,恐怕他都覺得只是為了阻止他追求初戀的不靠譜的騙局而已……
還是讓他自己發現才會死心得更徹底。
“噢。”時卿安頗為失落地應了一聲。
他微微低首,垂落下來的碎髮稍遮眼眸,倏然用手肘抵了下時卿珏,“去酒吧不?看在我失戀的份上陪我喝點酒唄……”
時卿珏:“……”
他眸光幽深地望向走廊盡頭的化妝間,薄唇輕抿,“你老實點自己回家,人家根本就沒搭理你也算得上失戀?我還有事要辦。”
“噢。”時卿安悶悶不樂地應了聲。
他知道親哥是個悶葫蘆,於是沒問究竟是什麼事便轉身離開,背影莫名的有幾分落寞。
時卿珏餘光瞥見憨憨二弟已經徹底放棄治療地離開了,便抬步向妹妹的化妝間走去。
……
化妝間裡氣氛曖昧,呼吸灼熱。
時傾瀾幾乎腿軟得趴在男人懷裡,薄煜城手臂攬在腰間將她扶住。
薄唇輕壓在她的耳畔,“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時傾瀾求生欲極強地搖頭。
聞言,薄煜城緋唇輕勾起些許弧度,懲罰似的輕捏了下她的小腰,“回家?”
“嗯。”時傾瀾乖巧且不敢反抗地點頭。
但就在兩人準備離開更衣室時,一陣極有節奏的敲門聲倏然響起,“篤篤篤——”
時傾瀾眸底閃過些許慌亂。
她抬眸望著男人,藕臂護在身前,那被撕碎的禮服此刻顯然是不適合見人的……
況且她現在的身份是傾月,如果被看到她跟男人同處一室,難免會有些流言蜚語,恐怕今晚微博熱搜的榜首就被預定了。
“怎麼辦?”時傾瀾壓輕嗓音問著男人。
薄煜城低眸望著她的禮服,眸光幽深。
他剛剛因為受到刺激而有些衝動,撕碎她衣服的時候並沒想過還有沒法見人的後果。
“篤篤篤——”
就在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隨後傳來一道低沉微冷的嗓音,“瀾瀾,是哥哥。”
薄煜城狹長的眼眸倏然眯了起來。
聽出是時卿珏的嗓音,時傾瀾的心倒是放了下來,她旋即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女孩微抬俏顏,紅唇輕翹時有些挑釁地看著男人,“剛剛撕禮服的時候挺爽吧?”
薄煜城:“……”
他唇瓣輕抿,低眸望著女孩。
卻見她那雙清魅的眼彎成了月牙,“等會兒跟我哥哥解釋的時候看你怎麼辦。”
時傾瀾頗有幾分耀武揚威的模樣,笑得明眸皓齒,若是有小尖牙此刻也肯定會露出來,得意洋洋的像極了是在挑釁。
“被你哥哥看到這副模樣,你很光榮?”
薄煜城薄唇輕壓在女孩耳畔,大掌握住那白皙的肩,炙熱的溫度很快便傳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