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江城上流社會的達官貴人全都到場。
他們會來參加韓天明的壽宴,全都是看在早川惠子的面子上。
韓氏集團所有員工也都收到邀請到場參加韓天明的壽宴。
此刻,整個大廳座無虛席。
整整有一百多桌人,顯得非常熱鬧。
葉天龍很雞賊,他不會準點到達,而是做好了遲到的準備。
晚上八點左右,葉天龍領著韓君靈一家終於出現在了壽宴現場。
此刻,韓天明和早川惠子正站在臺上講話。
看到葉天龍一家過來,早川惠子拿著話筒質問道:“葉天龍,你遲到了知道嗎?你之前是怎麼答應我的?”
眾人聽後,都看向了門口的葉天龍一家。
葉天龍一家在萬眾矚目之下朝著前方舞臺走去。
那些賓客紛紛抱怨道。
“怎麼現在才來,還有沒有時間觀念,不是說好要在宴會上做僕人的嗎?”
“肯定是拉不下面子,但又不敢得罪早川會長,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後,還是來了。”
“你們一家人也別墨跡了,趕快換上奴僕的衣服給我們端茶倒水吧。”
葉天龍一家在眾人的指責聲中,緩緩走到了舞臺前方。
早川惠子目露兇光:“我中午給你的奴僕制服呢,你們為什麼不穿上?”
葉天龍整理了一下胸前的領帶,他一臉戲謔看著早川惠子:“大伯母,誰參加壽宴穿奴僕的衣服啊?你要是讓我披麻戴孝過來,我還能做到,哈哈哈。”
葉天龍粗狂的笑聲迴盪在偌大的宴會廳內。
早川惠子死死盯著他。
那個熟悉的葉天龍又回來了。
“你盡然敢耍我?”
葉天龍一臉玩味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在大伯的壽宴上當奴僕?你有證據嗎,你把證據拿出來?”
話音剛落,臺上的韓天明就齜牙咧嘴道:“你這個言而無信的東西,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你敢耍我們,惠子肯定不會放過你們一家的。”
葉天龍笑眯眯說道:“你要是非要說我耍你呢,那我就耍了,誰叫你們那麼傻,被我耍了一次又一次,我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一堆腦殘,哈哈哈。”
眾人聽後都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很明顯,早川惠子是被葉天龍耍了。
臺上的早川惠子死死盯著葉天龍。
葉天龍同樣死死盯著她。
這娘們的忍耐力還是一如既往的強。
絲毫沒有發飆的意思。
幸虧自己還有兩手準備。
片刻後,早川惠子說道:“葉天龍,你別得意,沒人可以耍我,咱們走著瞧,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早川惠子想走著瞧,但葉天龍可等不了。
“大伯母,其實話也不能這麼說,做僕人我們一家肯定是不會做的,但是我上次花重金拍下的那塊手錶,的確是要送給大伯做禮物的。”
這時,韓斌起身咋呼道:“那你還不趕快跪下,把那塊表獻給我爸。”
葉天龍呵呵笑道:“要跪下獻給你爸,也得先把表拿上來才行啊。”
說完,葉天龍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把我準備的大禮抬上來。”